宫中连最下等的婆子都可嘲笑她,嘲笑她步了她母亲的后尘。
“你又胡说什么。”桓羡皱眉,“你和她,怎么能一样。”
他从未将何令菀放在眼中,事前想娶她,也只是因为她适合那个位置。
“是,是不一样。她是公侯掌珠,我只是哥哥养在笼子里的鸟而已。”薛稚嘲讽说道。
这是在外面,桓羡不欲与她争吵,只能忍了又忍:“你近来脾气很是见涨。”
他还道远离了京师她近来乖顺了些,不想又是这般,处处忤逆于他。
桓羡将妹妹送回刺史府后便离开了,开战在即,自有千头万绪的事等着他处理,他没有时间,沉溺于这一时的儿女情长之上。
柔然的大军全集结在怀荒等城镇,派出去的斥候来报,虽有二十万之众,但因分布在多座城池,兵力较为分散。若率大军攻其薄弱之处,便可收复一二。
与大臣们商议之后,桓羡决定不再守株待兔,掌握战机主动出击。
为防敌人偷袭朔州,他没有调用朔州的军队,而是诏令跟随北伐的大军,厉兵秣马。同时晓谕各军,写好家书,做好决一死战的准备。
陆韶收到命令,回到暂住的营中,不久便有军士捧来了纸笔,陪笑着道:“陆司马,请吧。”
他如今的官职是军司马,桓羡的命令是每人都写,自然也包括他们这些随军的官员。
陆韶看着光秃秃的毛笔与粗糙的麻纸。
桓羡当是察觉了鹤壁行刺一事,否则也不会风平浪静,又命他随军。
此次和柔然人的作战,他说不定会让自己死在怀荒。
如是这般,也许自己是该写一封家书,可家书家书,又能写给谁呢。
是见面只谈公事的父亲,还是后院那些为了势力娶进来的面目模糊的女人?
他在脑海中想来想去,脑中竟浮现出一张总是带着假笑的妩媚的脸,隔着经年的记忆,又似乎看到那个衣衫褴褛的小姑娘,抱着他腿哭得肝肠寸断地求他:“公子,您别拆穿我,我愿当牛做马报答公子的恩德。”
一张脏兮兮的小脸儿,唯独眼睛那么亮,像天上的辰星。
他微微叹息一声,提笔欲写,又很突然地想到,她现在,是不是在和江澜翻云覆雨?亦或是在哪个恩客的榻上?
最终这封家书交上去时便成了对老父的殷殷想念,被送进了中军帐。桓羡冷眼看罢,径直丢给侍从:“拿去封好,寄回去吧。”
侍从莽撞地问了一句:“陛下不写么?”
既说所有人都要写,以示背水一战的决心,理应包括陛下才是。
他?
桓羡诧异瞪他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阴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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