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到底有什么?……&rdo;他问道。
&ldo;有什么,主人?&rdo;罗兹科答道,&ldo;此地好像有座喀尔巴阡古堡。&rdo;
&ldo;喀尔巴阡古堡?……&rdo;
&ldo;是的!……那个牧羊人刚才悄悄告诉我的。&rdo;
他边说边指着弗里克,牧羊人赶紧猛摇头,不敢正眼看村长。
现在,既然这个迷信的村子里的秘密已透了一丝风声,那别的所有事都瞒不住了。
科尔兹村长决定亲自告诉伯爵,他把有关喀尔巴阡古堡的一切故事全都说了。
显然,这个故事令弗朗兹&iddot;德戴雷克感到很惊奇。尽管像处在他那种身份地位的许多青年贵族一样,他隐居在瓦拉西亚偏僻乡下,生活在城堡里,对科学知识不甚不解。但他毕竟是个有头脑的人。他并不信什么鬼神显灵,自觉自然地嘲讽那引起闹鬼的传闻。一座鬼怪出没的城堡,对此,他只会嗤之一鼻。在他看来,科尔兹村长特别讲的什么精彩之处,不过是些过时新闻罢了,魏尔斯特村人却想成是鬼神捣蛋。塔楼顶的烟雾,飞扬的钟声,都极易解释清楚。至于城堡里射出的闪光,发出的吼叫,纯属幻觉作祟。
弗朗兹&iddot;德戴雷克很不客气地阐述了上述看法,还开了个玩笑,令在座诸位备感尴尬。
&ldo;可,伯爵先生,&rdo;村长说,&ldo;还有呢。&rdo;
&ldo;还有?……&rdo;
&ldo;对!绝不可能闯进喀尔巴阡古堡。&rdo;
&ldo;真的?……&rdo;
&ldo;几天前,我们村的护林人和医生为了本村的安全,想到古堡里查看一下,结果他们为此付出惨重代价。&rdo;
&ldo;他们怎么了?……&rdo;弗朗兹&iddot;德戴雷克用嘲讽的口吻问。
科尔兹村长详细地讲述了尼克&iddot;戴克和巴塔克医生的历险。
&ldo;所以,&rdo;年轻伯爵说道,&ldo;当医生想离开壕沟时,他双脚被牢牢贴在地面,根本无法向前迈步?……&rdo;
&ldo;向前不行,向后也动不了!&rdo;海尔莫德补充道。
&ldo;这不过是你们的医生这般以为罢了,&rdo;弗朗兹&iddot;德戴雷克驳道,&ldo;他太害怕了……结果动不了!&rdo;
&ldo;就算如此,伯爵先生,&rdo;科尔兹村长又说,&ldo;可如何解释尼克&iddot;戴克把手放在吊桥上的铁环时感受到的强烈震荡呢……&rdo;
&ldo;他遭人暗算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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