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眼尾红了。事后。傅景桁将手掩在文瑾口鼻,紧促着呼吸将唇来至她耳畔,点点轻吻着她的耳廓,“你都有孕了,朕和薛凝也要抓紧了,回去朕幸薛凝给你看。听话,带着朕的味道,去将披风鞋袜还给蒋。随朕回家。”文瑾口鼻被掩住,逐渐缺氧,红到颈项,不由自主的喉间滑动,咽了下去,两滴屈辱的泪水自眼尾滑落,终于点了点头。她好想回家,回到以前那个幸福的小家,她不知他对她的憎恨到底会发展到何种程度,她也不知自己在这份一厢情愿的感情上还可以坚持多久。傅景桁看见她喉间滑动的动作,便满意的摸着她发丝,“好乖。”放开她,他起身将衣带系起,腰带合起一瞬勾勒出他紧窄的腰身,他自桌上拿过干燥的衣衫鞋袜递给她,“换上,天凉莫要着凉,眼下太医院被朕派出去救济难民了,不要凑热闹浪费资源。。”文瑾嘴唇麻木,红着脸将衣服接过来,这些衣服是她放在宫中衣橱内的衣服,她心底一动,他自出宫时便带着她的衣物了,是担心她着凉吗,她轻声问道:“您来淮南是有事么?”“考察民情。怎么,以为朕为了你专程来的?”傅景桁言辞犀利。文瑾心头一刺,红着眼睛低下头,凄然道:“世界上没有人喜欢我。大家都以为我是没人要的野种。你也和他们一样讨厌我。对吗?”傅景桁的心猛地一揪,丝丝缕缕地疼,念及她递出那二百零四封出卖他的书信,他压下将她拥在怀里安慰的冲动,冷声道:“对。我比他们更讨厌你。你是没人要的野种。你肚子里的也是没人要的野种!”他不会让野种出生的!好重的字眼。文瑾心头如被锥刺,疼得她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待吸一口气才知道自己方才连呼吸也窒住了。他骂她是没人要的野种,也骂长林是没人要的野种。她心里真的难受。多想他和她一起分享怀孕的喜悦,即将为人父人母的喜悦,一起准备些小孩衣服和小包被之类的。毕竟曾经爱过,曾经是那般亲密的爱人,以前众人皆厌弃她,他却将她视作珍宝。如今他有了薛凝。也有未婚妻端木馥陪在他生母身边给他父亲祷告亡灵。她便多余了。她不如薛凝受薛相宠爱,且有个手握兵权的外公。也不如端木小姐是国师的女儿,也是广黎国圣女可以为国家祈福求雨,世人对圣女有种骨子里的崇拜,端木家世代长女为圣女。她有的只是这个瘦弱的身子以及爱着他的那颗心,他如今强大了,不再是冷宫里那个需要她给予帮助的弱小孩童了,她不能再锦上添花,便显得是累赘了。原来在他心里她仅仅只是个没有人要的野种。他当真说话好狠,不留余地,给她心里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和伤害。“嗯。奴…明白了。”她不敢继续和他对话,怕得到更致命的羞辱。“明白就好!”傅景桁方才盛怒,说了中伤她的话,竟颇有后悔之意,不禁自嘲,然对奸细心软使不得。气氛凝滞了。文瑾别开面庞,抬衣袖擦了擦眼睛,随即靠着自己那一股子可悲的坚强自愈,如果没有那个好命有人哄自己开心,就自己自愈吧,不能因为感情的事倒下,她还有弟弟妹妹要照顾,念及此处,她转身就往旁边走。最近她总是黯然自他身边转身离场,总有种曲终人散的凄凉。也许有一天她会背起行囊彻底离场吧。但她总是怕那天来到太快。也在期望他突然又对她好起来了,她到底拿得起放不下,十七年,占了她人生九成的时光都和他有关,她需要些时间去接受以后都和他无关了。傅景桁眉心一凝,见她转身,一缕慌色在眼底稍纵即逝,她黯然却不卑不亢的神色令他微微一震,下意识将她衣袖拉住,“你去哪里?”“去给您倒茶喝。”他面露疲惫,需要喝口茶休息一下。文瑾嗓音里带着些难以掩饰的委屈哭腔,尾音有股自然的温柔和坚强。傅景桁心头猛地一软,他方才那般羞辱她,她竟还关心他口渴与否,不可否认这奸细的温柔令他颇为依赖与不忍。她这是将戏演进骨子里了吧,她这次与蒋密会,交换了朕的什么信息,他们如何背地里计划着除掉朕的?她有孕了,文广打算如谋害父皇那般用美人计谋害朕,扶她腹中孩子为傀儡继续控制皇权?文广惯用的伎俩,自己曾经便是文广的牵线傀儡,说是摄政辅佐,实则掌控朝纲!傅景桁冷然松了她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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