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小七,小七,朕……&rdo;压抑已久的话好不容易吐了出来,那份一直死死按捺的心情也得以舒展,帝王恢复了几缕冷静,刚要为自己那没头没脑的话做一些诠释的时候,他看见执废僵硬着的身子转了过来。
武功高强的人往往夜视力很好,殷无遥看到执废双眼幽深如深潭,心底的那种火热突然就被浇息了一半,再看时,执废已经面无表情地坐起身子,皱着眉头看向他。
执废能将自己的情绪掩饰得很好,但他那已然错乱了的呼吸却骗不了人。
他的心,和自己的一样乱。
殷无遥想着,不由得要更靠近执废一些,出于本能的,希望他听完自己的话,&ldo;朕是真的,朕对你,不是父子之间的……&rdo;
他还想继续说什么时,执废略带冰冷和质疑的眼神已经足够让帝王说不下去了。
&ldo;可是……&rdo;执废确定了眼前的人是殷无遥以后,表情十分困惑地看着他,&ldo;我对父皇,不是那样……&rdo;
刚才还想问帝王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父子乱伦这个词,就是放在几千年以后依然得不到社会的认同,可是转念一想,便想起帝王寿宴那晚,太子端居宫的寝宫里香艳旖旎的画面。是啊,眼前的男人,不同寻常,就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在他看来,可以理所当然。
由衷的感到厌恶。
说不出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如果有人对你说&ldo;我喜欢你&rdo;的时候,虽然心里不一定喜欢这个人,但至少也不会产生强烈抵触的情绪。
不知道为什么,执废能感觉到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每一次呼吸都无比艰难。
殷无遥虽然头脑发热,却不是真的失了该有的理智,看到执废那全身戒备的样子,眼里全是厌恶的情绪,他觉得原本奔腾在身体里的沸腾的血液已经凝固,剩下的,是不知该如何去面对的尴尬。
他试探性地往前凑进一步,执废也相应地裹着被子往后缩了一步。
他还想再往前一点,却听到执废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对他说,&ldo;我不喜欢你。&rdo;
带着些倔强,带着些恐惧,带着些慌乱,却无比的坚定。
帝王不禁苦笑着,终于没有再往前,而是坐在床沿,背对着执废,那个背影,很孤独。
执废陷入了打破既定认知的恐慌中,没注意到,此时的殷无遥,背影里还带着决绝。
双方各怀心思地坐了好久,帝王突然低声笑了笑,&ldo;吓到你了吧……&rdo;然后叹了叹气,&ldo;朕虽然是认真的,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强迫你。小七,如果……算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还是朕的太子,朕还是你的父皇。&rdo;
语气里多是无奈,还有执废所不明白的悲凉。
然后,执废看到殷无遥自然而然得有些无赖地躺在外面的半边床上,虽然看不清表情,眼睛却很明亮,似乎还带着些微笑意,&ldo;这些天,朕习惯小七在身边睡了,离了小七,有些不惯……最后一次,小七就当做还是在光涯殿的时候吧。&rdo;
在光涯殿养病的时候,执废也是和帝王睡在一张床上,皇帝睡的床虽然很大,有时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和帝王靠得很近,张开眼是放大的俊雅不凡的脸,似乎感受到执废的视线,帝王随后也睁开眼睛,眸色微淡,却因为没有朝堂时的那种威严莫测而显得好看。
执废终于抒了一口气,不再战战兢兢的,也缓缓躺了下来,跟殷无遥之间空了一道不算宽的空隙,明白这是小七下意识地远离自己,殷无遥还是有些失落,失落之余,他又有些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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