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就像我们一样,&rdo;珊曼莎说:&ldo;只是一种游戏。&rdo;
&ldo;是吗?&rdo;提摩西&iddot;柯恩说道。
六
既没告诉珊曼莎,也没获得老板贺伦&iddot;哈德林的许可,提摩西擅自将乔伊也列入调查克洛维斯案的一员。乔伊对他日常处理的案子烦腻极了,因此很容易就说服了他。他和提摩西一样,希望查出杀死爱德华&iddot;葛佛的凶手。
提摩西并没有对乔伊说明每一件事‐‐不过已经足以钩住他了。乔伊大致了解这几个人的性格。
&ldo;疯狂的人。&rdo;乔伊说,摇摇头。
&ldo;而且贪心。&rdo;提摩西说。&ldo;安东尼&iddot;布纳是这五个人中唯一有前科的,康丝妲&iddot;费吉利亚却来自一个复杂的家庭。至于克洛维斯家三个人,我还找不出他们的动机,他们拥有的钱够他们花了‐‐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们不想要更多的钱。&rdo;
乔伊和提摩西几日来分别驾车跟踪康丝妲&iddot;费吉利亚每天的路线。她通常坐火车,然后步行或坐出租车去新世界企业公司的仓库。有时她坐火车在另一站下,然后搭出租车到克洛维斯公司,总是隔好几条街就先下车。
&ldo;为什么她要这么做呢?&rdo;乔伊说。
&ldo;有人教过她,如果你认为可能会被人钉梢,就不要走一定的路线。&rdo;提摩西说。&ldo;尤其最后几条街一定用走的,这样她可以有机会回头看看,或站到阴影中。&rdo;
&ldo;今天她又到银行去了,&rdo;乔伊报告:&ldo;和安东尼一起到商业银行。这星期来,她第三次去那儿了。&rdo;
&ldo;星期一,&rdo;提摩西说:&ldo;她和安东尼到麦迪逊街的曼哈顿中央银行分行。如果他们是去存款,只有天知道他们那笔钱是从哪儿来的。听着,乔伊,你再跟踪康丝妲几天,我去钉安东尼,看看这家伙平常干些什么。&rdo;
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安东尼似乎起得很晚,然后在东区昂贵的餐厅里,悠悠闲闲地吃一顿中餐,有两次跟葛丽丝一道进餐。然后他就去克洛维斯公司,然后和康丝妲一起去银行。
&ldo;真要命!&rdo;提摩西对乔伊大叫。&ldo;安东尼到底在搞些什么?&rdo;
到了晚上,安东尼经常在酒吧或自家中和他一票朋友泡在一起。这些人都有一张鲜红的脸,中年绅士,衣冠楚楚,袖子上别着法国袖扣,小指上戴着戒指。
提摩西回到办公室,一路想着这些,他几乎认为自己真的是在浪费时间了。进了办公室,他发现警探尼尔&iddot;达文波特已经坐在办公室里等着他了。
他一边嚼着口香糖一边对他说:
&ldo;我可没翻看你任何东西,你的抽屉也锁着,咱们谈谈吧!&rdo;
&ldo;好啊!&rdo;提摩西说,砰地落坐在他那把破烂的旋转椅子上。&ldo;我希望有什么大消息告诉你,可是没有,只是些片片断断的消息。&rdo;
&ldo;那就说来听听吧,有总比没有好。&rdo;
提摩西告诉他的,他大部分都听过了,只多添了一些枝节。不过,他并没有对警探提到安东尼和葛丽丝之间的事,以及史坦利和露辛妲之间不正常的兄妹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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