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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第1页）

&ldo;你的叶莲娜有父称吗？&rdo;谢卢亚诺夫怀疑地问道，&ldo;难道她是个就像通常说的圣经家庭中的无性诞育的孩子？&rdo;

&ldo;有父称，&rdo;娜斯佳笑笑说，&ldo;但是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25年前她是著名的舞台歌唱家。现在她应该有50～60岁。找得到吗？对了，她的丈夫当时是中央机关工作人员。&rdo;

&ldo;这个显赫的特征，&rdo;尼古拉嘿嘿一笑，&ldo;阿西卡，你为什么要当密探？你应当去干考古。你这么愿意发掘古代历史。好吧，我去找找。怎么谢我？&rdo;

&ldo;我在小卖部给你买个面包。&rdo;娜斯佳许诺说。

过了半个小时，向戈尔杰耶夫上校报告完工作，她重新来到谢卢亚夫那里。他仍然在写自己的文件。看来，办公室在这半个小时之中没有任何变化。只是三十分钟前放在地板上无声无息的茶炊，现在挪到了小柜上，正咝咝响得欢。

&ldo;面包呢？&rdo;谢卢亚诺夫询问地抬起眉毛，&ldo;我已经烧上茶炊了。&rdo;

&ldo;罗曼诺夫斯卡娅呢？&rdo;娜斯佳摹仿他的口气反问，&ldo;我不预先支付。&rdo;

&ldo;你误会了，姐们儿。我有生以来从不死气白赖要预付。还有，你自己从事这些考古发掘图的什么？考古学家我见得多了，一般都是找骨头架子。因此我给你找到了一具尸体。&rdo;

&ldo;科利亚！&rdo;她绝望地呻吟了一下，筋疲力尽地缩进椅子里。&ldo;你说，你开什么玩笑。我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这个罗曼诺夫斯卡娅的身上了。&rdo;

&ldo;好了，请你原谅，&rdo;尼古拉摊开两手说，&ldo;没有满足您。但是我尽了力了。不，真的，阿霞，叶莲娜&iddot;罗曼诺夫斯卡娅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处于连续神志不清状态已经很多年了。颈椎摔伤了。因此酒精有害，要注意这一点。&rdo;

&ldo;这是什么时候的事？&rdo;

&ldo;不太久，你只迟了一丁点，早点想起来，就赶上她活着了。&rdo;&ldo;科利亚，你这种愚蠢的玩笑有完没完？我这儿挂着一件谋杀案，你却嘻嘻哈哈。&rdo;

&ldo;是不是挂着一件案子？&rdo;他询问道，&ldo;据我所知，这样的&lso;悬案&rso;你至少有三件。我们每个人都不比这少。所以不用悲观。我们继续工作。叶莲娜&iddot;弗拉基米罗芙娜&iddot;罗曼诺夫斯卡娅两个星期前去世了。她一个人生活，由于她酗酒无度，丈夫早就抛弃了她。一个成年的女儿独立生活。&rdo;

&ldo;女儿的地址呢？&rdo;娜斯佳疲倦地问。

&ldo;阿霞。她不是一般地独立生活，而是非常独立，独立到你找不到她。当然，我能尽心竭力为你去搞她的地址，不过你要考虑到，这条街在悉尼，乘飞机得飞十六个小时。&rdo;

&ldo;真不走运。她到澳大利亚很久了吗？&rdo;

&ldo;1989年去的，顺利出嫁，就远远地离开了精神失常的酒鬼妈妈。从此一次也没有回过俄罗斯，我核查过了。&rdo;

&ldo;谢谢你，科林卡，你是真正的朋友。只是遗憾，所有的线索都断了。&rdo;

娜斯佳脸上显得茫然，以致好心肠的乐天派谢卢亚诺夫霎时间充满了同情。

&ldo;你想向她打听什么？也许，我们试试怎么从别的渠道问清楚。&rdo;

&ldo;唉，科利亚，我要向她打听一个医生的姓。他二十多年前给她做过检查。&rdo;

&ldo;这有什么难的？有医疗病历卡和其他的东西。&rdo;

&ldo;一切都是私下进行的，极其秘密。舆论界不应该知道一位夫人、歌唱家经常治疗淋病和滴虫病。而让她去找我需要的这位医生做检查的正是性病专家。因此，根本没有也不可能有什么病历卡。费用按照行情用现金结账。我想向罗曼诺夫斯卡娅打听的或者是医生的姓，或者是让她去找他的那位性病专家的姓。&rdo;

&ldo;那么，我们找找性病专家，&rdo;谢卢亚诺夫提议，他喜欢所有能撇开拼凑可恶的格式化纸张的机会，&ldo;关于他都说了什么？&rdo;

&ldo;他是死于1949年的施瓦伊施泰因博士的朋友，与博士的遗孀叶卡捷琳娜&iddot;维涅迪克托芙娜&iddot;阿尼斯科维茨长时间保持交往。&rdo;

&ldo;她也死了，&rdo;他接着说，&ldo;真来劲。我怀疑，你的这位性病专家也早就不在人世了。在我们这个美好的国家，男人都不长寿。要知道他应该有80多岁甚至更老些。你有阿尼斯科维茨的熟人名单吗？&rdo;

&ldo;有。&rdo;

&ldo;咱们赌一瓶酒，我两天之后给你查清楚性病专家的姓？&rdo;

&ldo;你刚才还在说饮酒有害。&rdo;

&ldo;谁说我要喝酒了？我赢你这瓶酒，带回家去珍藏在柜子里。用不着的时候就摆着。譬如有时客人来了，我就犒劳犒劳谁。&rdo;

&ldo;好啊，你这该死的敲诈犯，居然敲诈我。你也在办阿尼斯科维茨案，所以，完成我的委托，是你分内的职责。&rdo;

&ldo;阿西卡，跟你玩儿不行！你随时准备扼杀最浪漫的激情，我需要的是刺激而不是履行职责。如果我和你打赌，我的激情就来了，否则，太乏味了。&rdo;

&ldo;啊，你是在找乐子。好，说定了，我给你一瓶酒，只要找到他，请吧。我让这案子搞得焦头烂额，时间在流逝，却一点进展也没有。&lso;小圆面包&rso;已经不拿正眼瞧我了，他也不能理解，为什么所有的线索都卡住了。案子就像着了魔一样，没有一种合理的说法。那位传说中的医生是惟一的线索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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