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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第1页）

&ldo;噢，你们就是在那里约会吗？&rdo;培什科夫猜到了。

&ldo;萨沙……&rdo;

&ldo;天哪，卓尼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平常的事，你们俩都是成年人，别顾虑多想了。你还是想想，6月上旬你们去过那里吗？&rdo;

&ldo;你指的是10号之前吗？没有。&rdo;

&ldo;那是什么时候去过？&rdo;

&ldo;上星期。&rdo;

&ldo;具体是哪一天？&rdo;

&ldo;星期五……&rdo;

她又不往下说了。

&ldo;瞧，卓尼卡，都说出来吧，&rdo;塔什科夫催促她，&ldo;什么使你难为情？&rdo;

&ldo;星期六也去了。&rdo;

&ldo;哎呀，真不愧是朱丽叶，连着两天跑去约会。&rdo;

&ldo;我们在这套宿舍里过夜了。&rdo;

&ldo;噢，明白了。那卧病的妻子怎么办？&rdo;

&ldo;萨沙，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不问这些事，这不方便。如果瓦列里&iddot;瓦西里耶维奇对我说，可以留下来过夜，我只会为此高兴，不会问别的。我是谁，我还问他问题？&rdo;

&ldo;卓娅，你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有权利有正常的家庭生活和合法的丈夫。你也有权向他提出任何问题，问你感兴趣的一切。&rdo;

&ldo;可是我要是不想问呢？&rdo;

&ldo;那当然。&rdo;塔什科夫叹了一口气。

至少有一点清楚了：在奥列格&iddot;热斯杰罗夫牺牲的那天夜里，沃洛霍夫大夫同卓娅在自己朋友的宿舍里。放置爆炸装置未必是在白天，周围都是人，而且热斯杰罗夫家的窗户正好对着车库。科罗特科夫对他说了其他几起谋杀发生的时间。亚历山大记住了所有的情报。打算现在认真地同卓娅谈谈，以便查清沃洛霍夫在这几个关头是否不在现场。

科罗特科夫的预感很少失准。一切都大致如他所预料，不仅使他也使娜斯佳&iddot;卡敏斯卡娅，甚至米沙&iddot;多岑科灰心丧气。米沙在吸入了某种有毒气体后，躺了两天才恢复过来，已经上班了。

当务之急，是查明沃洛霍夫的住址，已知他住在艾列克特罗扎沃茨卡娅区，小谢苗诺大斯卡娅街。

&ldo;真有你的，&rdo;科罗特科夫嫉妒地抱怨道，&ldo;有些人运气真好。我们这位大夫住得舒服不说，在外面还有地方金屋藏娇。住在那里，却往这里带女人，实际上不用在路上浪费时间。让我也这样享受享受。&rdo;

&ldo;你等等，尤里克，&rdo;娜斯佳愁眉苦脸地说，&ldo;这还不是最坏的，我这里一直在想，我们的沃洛霍夫博士为什么需要朋友的房子，有什么作用？&rdo;

&ldo;什么为什么？很显然。&rdo;

&ldo;问题就在这里，不显然。根据公民登记股和区经济管理局的材料，我们这位博士没有结婚。即绝对独身。&rdo;

&ldo;你说什么！&rdo;科罗特科夫气愤得喘不上气来，&ldo;这个人怎么可能没有结婚，他说有个残废的妻子已经多年了。她死了是不是？&rdo;

&ldo;你就是让轻信给害的，&rdo;娜斯佳说，&ldo;还有我也是。我们凭什么断定他有妻子？就凭罗曼诺夫斯卡娅据说对阿尼斯科维茨说过，而阿尼斯科维茨好像又告诉了自己的旧情人罗德钦科？我们可以设想，一条消息经过十道转手之后，会被变成什么样子。&rdo;

&ldo;好吧，那卓娅&iddot;斯米尔尼亚金娜呢？要知道她对塔什科夫也是这样说的。&rdo;

&ldo;得了，尤尔，你有时候真叫我可怜。一眼就能看出你结婚得早。积习难改的老光棍们经常欺骗自己的女友，煞有介事地对她们谈论自己的妻子。这是为了暗示姑娘们不要拿结婚来纠缠，你想想，自己编造出一个残废妻子多好！没有任何奢望，同时又有一副高尚的苦难圣徒的面目。&rdo;

&ldo;不，阿霞。我有点不相信。&rdo;科罗特科夫接着说，&ldo;也许，他同自己的妻子没有登记？什么时候同居了，就开始共同的生活，没有来得及登记结婚，女人遭遇不测，他们继续住在一套宿舍里，他照料她。不能把她赶走。或者不想。她跟他甚至可以不登记，因而在民警分局和区经济管理局没有这方面的资料。&rdo;

&ldo;好，我们马上来验证。&rdo;娜斯佳同意，&ldo;派我们有魅力的米沙尼亚去看看，这套房子里有什么。又有什么不在现场。&rdo;

&ldo;先不用管。斯米尔尼亚金娜肯定，往热斯杰罗夫车库里放炸药的那天夜里，瓦列里&iddot;瓦西里耶维奇同她在朋友的宿舍里，从晚上7点到早晨10点。先检查其他的日子，顺便说一句，沃洛霍夫是个相当可爱的人，第一次要求，就给我们拿出了自己的安排表。表上确定了所有的约会、访问等等。一个精神非常专注的同志，他往前几乎一个月的时间都一一写下，分配合理，计划周密。我昨天看到这份日程表，今天派谢卢亚诺夫去找人谈话，我积了一堆事情，我想一下子写完这一沓纸，所以同科利卡对换了。&rdo;

他沉思地喝完一大杯茶，然后摇了一阵头。

&ldo;说到底还是你不对，大姐。&rdo;尤拉说，&ldo;如果沃洛霍夫没有一个残废妻子，那他为什么要在别的地方同自己的情人们幽会呢？带到自己家里去得了。你想一想，他许多年都同加利娜&iddot;捷列辛娜在阿尼斯科维茨的家里幽会，为什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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