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奶奶上次开玩笑对她说,她几乎算是「一把屎一把尿」地亲手把阿冉带到两岁多。当时妈咪和妈妈也莞尔点头。可是妈咪和妈妈又说,阿冉的确是她的姐姐。如果没有阿冉,就不会有现在的她。“姐姐,姐姐”阿冉似乎对这个称呼上瘾,叫了一声后,开始糯声喊了一连串。那软乎乎的「姐姐」钻进桃桃的耳朵,让她的心痒痒了下。被叫姐姐还挺快乐的难怪妈咪每次被妈妈叫「姐姐」时,眼神都那么温柔。-主卧里拉了窗帘,满室昏暗,极适合酣睡。互相搂着睡得香甜的两人浑然不觉小崽们乱了称呼,只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轻蹭对方。昨晚湿漉漉的可怜尾巴已经重新松软顺滑起来,绵白懒散地露出被子半截,随着郁落的呼吸起伏偶尔轻动一下。祁颂习惯性地摸索,寻到那团毛茸茸后揉进手心,慢条斯理地摩挲。手感好得喉间都溢出几声惬意的轻叹。郁落睫羽轻颤,在祁颂怀中缩了一下,缓缓睁开眼。挪了挪,想从祁颂手心逃脱,却只是被那人得寸进尺地揉得愈发用力。昨晚余韵尚在,郁落有些难耐,边呼吸得急促,边抬手毫不留情地狠薅了一把某人橘黄色的毛茸耳朵。祁颂耳朵微抖,悠悠转醒,迷迷糊糊地将郁落抱紧。“怎么了姐姐。”她睁眼便看见郁落,只觉得满心幸福,在女人的脸颊上轻啾一口。啾完才发觉郁落的脸颊滚烫。她霎时清醒,“有哪里不舒服么?”看她那双明媚的眼眸里满是正直且温柔的关心,郁落一时觉得可爱,不自觉地心软。然而下一秒又被揉得恼起来。“不许摸我尾巴了。”她轻嗔道,抬手揪了一把祁颂的耳朵。祁颂这才后知后觉自己作乱的手。她轻眨了下眼,乖顺地松手,嘀咕:“手感太好了嘛。”“而且”她的声音更虚了些,“被摸尾巴的时候,姐姐的样子超级可爱。”郁落唇瓣翕合,一时没说出话来。只身后的尾巴尖尖小弧度地轻扬,显示出主人难为情又愉悦的情绪。尽数落进祁颂眼里。她忍不住轻笑起来,伸手把郁落整个抱在怀里,大型犬般黏糊地蹭蹭。“喜欢姐姐。”她一顿胡乱亲吻,热情得郁落忍不住勾唇,清泠的眉眼也浸润暖意。在清晨开启新一天的爱意,如过去每一天般热烈而笃定。她们亲亲抱抱着赖了会儿床,慢条斯理地回味昨晚的放纵。祁颂说:“姐姐的尾巴好软,像棉花糖一样。我从来没有摸过这样的猫猫尾巴。”她这句话有歧义。郁落状似随口问道:“你还摸过哪只猫猫的尾巴?”祁颂一怔,垂眸望向女人的眉眼,那里似乎正暗涌着某种情绪。她心念微动,故意逗人:“拍摄上上部剧时,剧组里有只可爱猫猫参与表演,我就顺手rua了。”郁落睫羽轻眨,“噢。”她雪白的尾巴蔫哒哒地垂下,抬手缓缓推开祁颂,拥着被子坐起。祁颂看她那安静又委屈的背影,霎时觉得心里一疼。正急急忙忙要开口解释,却听郁落轻轻地说:“你睡吧,我要出门了。”祁颂到嘴的话止住,下意识问:“你去哪里?不带我么?”郁落慢条斯理地将睡袍带子系好,风轻云淡道:“去找一家狗咖,rua一整天小狗耳朵。不带你。”“”祁颂眸光凝滞,连忙跟着坐起来,从身后把人搂紧。“不许去!”她可可怜怜地缠着人,“我的耳朵不够你摸么?”“而且,我只摸过你的尾巴。”她的毛茸耳朵忧郁地耷拉下来,委屈巴巴地挽留,“你也不许去狗咖摸耳朵。”“别的小狗耳朵肯定没我的软”她酸溜溜地拉踩。“噢?”郁落眉毛轻扬,“可是某人方才不是说在剧组——”“那是逗你的。”祁颂抱得更紧,闷声交待,“剧组哪里有什么小猫参与表演。”“况且拍那部戏的时候,姐姐全程陪着我,有没有猫你最清楚了。”祁颂说完,才后知后觉自己落入了坏女人的圈套。郁落分明什么都知道,只是将计就计地逗弄她!看到祁颂眼中的顿悟,郁落忍俊不禁:“笨蛋。”“”祁颂翻身把人压住,“说谁笨蛋?”尾巴被危险地捉进手心轻揉,郁落的心脏跳得极快,忍不住咬了下唇。“你可能听错了”她小声狡辩。“迟了。”祁颂低哼一声,俯身垂首,寻到最软的地方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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