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他的怀中。开始她以为他又是一个死者,便捶打他的胸部;然后她感觉到他的体
温和撞击着她的胸脯的心跳,听到了他的声音:&ldo;别紧张,泽克,别紧张。&rdo;
她睁大了眼睛,从他怀中退了出来。他攫住她的手臂说:&ldo;我说别紧张。如果
你像刚才那样跑,会伤及自己的。&rdo;
&ldo;是你……你指挥他们!&rdo;她指控道。他摇头否定说:&ldo;不,我只不过把他们
唤醒而已。我并不操纵他们,他们只是为自己做事。&rdo;
&ldo;他们干什么?&rdo;她回头望着已成废墟的别墅,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只见疯狂
的幽灵正在那边交缠激战。她把目光投向身后的路,看到格伦科设法躲过了古尔哈
洛夫的一个猛冲(当然是借助他的才能),但死者仍在后面一瘸一拐地紧追他。风
使劲地刮,想把古尔哈洛夫刮回峡谷去;荆棘割伤了他的腿,想要绊住他‐‐但他
依旧在后面追赶。
&ldo;没有什么伤得了他。&rdo;泽克吸了口气说,&ldo;活着还是死了,才能就是才能,
他们动不了他一根汗毛。&rdo;
&ldo;但他会受伤的,&rdo;哈里说,&ldo;他会被吓坏的,然后卤莽行事。天色渐渐暗了
下来,那儿的岩脊又狭窄又危险,很有可能发生意外。那正是我的朋友们所希望的
‐‐发生意外。&rdo;
&ldo;你的……朋友们!&rdo;由于歇斯底里,她提高了嗓门。
废墟那边一阵枪响之后,一传来了多尔基克嘶哑的吼叫声。那不是一般的叫声,
简直是像一只受惊的动物一样声嘶力竭地尖叫,因为他刚发现杀不了死者。哈里捂
住泽克的双耳,把她的头按在他的肩上,她的脸埋在他的脖子上。他不愿让她看到
或听到什么。他自己也不想,所以把目光转向峡谷。
西奥&iddot;多尔基克一生中从未如此虚弱过‐‐因为害怕而虚弱。他正被拖往悬崖
边,差点掉下去;相反,米克哈伊&iddot;沃尔肯斯基一生中从未如此强大过,他不再觉
得痛苦了。他用那只完好的手绕着多尔基克的脖子,给他套上颈锁,直到他死去才
会卸下。而现在,他们俩都在在峡谷边缘你死我活地打斗着。此时,菲力克斯&iddot;克
拉科维奇和卡尔&iddot;昆特出现了。
因为被炸成了碎片,他们俩至今仍无法有所作为。但最终昆特的手臂‐‐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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