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野中,一个熟悉的人影懒散的晃了进来,男人黑色短发利落,身形高大,手里夹着根未点燃的烟,周身散发着漫不经心的慵懒感。哦吼,是秦西故。白茶捅了捅许词,笑意盈盈,给他指了指方向:“许少爷,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你要的机会来了。”先生,我是正经人许词不是没有见过秦西故,过目不忘的能力叫他一眼认出这人,不仅认出来了,而且还想狠狠地扇上一巴掌。就是这个变态,不分青红皂白的把他按在角落里就亲。但是不能气!不能气!这次是来心平气和跟人家谈生意的,而且是他许词求人家。深呼吸一口气,许词迅速的调整好情绪,他面带公式化的微笑,向前一步,想要走到秦西故身前搭话。“秦先生……”他话还没说到一半,就被秦西故打断。面前的男人停住在他跟前,身形几乎将许词整个人覆在他阴影里,他容貌英俊,俯下身的时候侵略感十足,漆黑如墨的眸子里满是戏谑。“好巧,又见面了啊。”“怎么样,上次的打招呼,还喜欢吗?”视线一寸寸刮过许词的薄唇,轻佻暧昧,如有实质般的目光让许词心生不适。而且,距离太近了。在这样的目光与距离里,他有些喘不过气来。身子大步后退一步,许词皱眉,很快又松开,强行咽下想要骂脏话的冲动。他不能被这家伙带过去。危险的暗流涌动,谈话的厅中人影幢幢,几乎没有人在意角落里他们两个的对峙,大家谈笑风生,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许词想要把话题掰回正轨,他试图跟秦西故保持一个正常社交范围内的交往距离,强压着自己心中的不耐,语气很是客套:“秦先生,我是想来跟您谈点儿公事的……”可他对面的男人却不这么想,他看上去没个正经模样,朝着许词一步一步逼近,简直就像是在耍流氓:“可是我现在只想跟你谈点儿私事诶……”秦西故用着最轻松的语气,漫不经心的说着这些荒唐话,他脸色不变,眼底尽是被许词勾起的兴趣盎然。上次在舞厅里,他就被这人勾引到了。少年五官精致,模样生的极好,哪里都对他的胃口,简直像是按照他喜欢的模样长的。尤其是那双眼睛,柔和多情的笑意令人心笙摇曳,可盯着仔细去看时,里面却像是藏了一层湿润的水汽,漆黑清冷,带着股不入尘世的清醒。秦西故的眼睛几乎就没离开过许词那张嘴,薄而红润,色泽明艳,线条诱人。咬肿了应该会更好看。他听不进去许词的说辞,满脑子塞满了各种下流龌龊的想法。“只要您愿意给个机会,邵府自然也可以让出合理的利益分成……”许词竭力地维持着脸上的笑容,他谈话间滴水不漏,心里却盘算着,什么时候给这家伙狠狠地使一绊子。秦西故一只手搭在他的肩头上,稍稍用力,便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到近乎暧昧的界限。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许词,嘴角含笑,半真半假的说着令人恼火的玩笑话:“你要是以后愿意跟着我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这样这样一个机会……”“那你还要跟我商量吗?”许词再次侧身想要躲开他的手,背后却抵到了墙,退无可退。他气息有些不稳:“秦先生,我是正经人……”秦西故来了兴致,哪管你是什么人,他性格霸道又肆无忌惮:“我管你是什么人,我看上了就要抢过来。”袖下的拳头紧握,许词纵使是脾气再怎么好,这时也有点憋不住脾气了,他算是看出来了,眼前这个人就是故意的,根本没有一点想要认真跟他谈生意的意思。屋内人头攒动,许词的视线不经意间扫到屋子门口处,几个看起来就气质不凡的老人结伴而行,侃侃而谈间彰显出他们非富即贵的身份。今晚的一线生机,就在此处。厅堂内,金色的灯光辉煌,倾泻在许词的脸侧,他眼睛里寒芒一闪而过,很快便垂下眸子,浓密纤长的睫毛覆盖住所有外泄的情绪。只声音透露出些许可怜来,颇有几分示弱的意味,“秦先生为什么要跟我开这样的玩笑,是我哪里做错惹您不开心了吗?”他身形清瘦单薄,薄唇紧抿,一双眼睛在柔软的灯光下,更衬得里面萦绕着的那层水雾朦胧,湿漉漉的,柔软多情,无辜又惹人怜爱。许词在勾引他。秦西故几乎是心下立马做出论断。正经人是做不出这种表情的。他漆黑狭长的眸子里闪烁着兴味,血液里的躁热又开始蠢蠢欲动,滚烫灼热的温度直冲天灵盖,撺掇着他去争抢、去掠夺。于是秦西故搭在他肩头的手,缓缓抬起,想要掐起许词的下巴,仔细端详他这幅蓄意勾引又隐忍不发的模样。少年脖颈修长,似乎是察觉到对方的动作,他心下慌张而睫羽颤动,呼吸间淡青色的血管鼓动着跳,在雪白的皮肤上更显得清晰。秦西故的眼神愈发深。他胸口的暴戾因子叫嚣着,想要撕碎他、摧毁他,可是骨子里又有着一把隐形的枷锁,让他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对许词下手。看吧,看着他还能耍些什么把戏。性情恶劣的猫科动物喜欢虐杀猎物,在猎物节节败退、完全沦落到手心的时候,便喜欢逗弄撕扯着它玩,残忍而又恶劣。可事实证明,人犹豫久了,到手的鸭子煮的再熟,也会飞走。秦西故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许词眼底的神色,享受此刻掌控对方情绪的快感,一个严肃刚正的声音就在他身后响起,苍劲有力,听起来里威严十足。头发花白的老人厉声指责他:“秦西故,你小子又在干什么?!”秦西故的动作肉眼可见的顿了一下。角落一隅,凝滞的时间终于被外力打破,刚刚那似乎是独立切割出去的空间便突然返回现实。看到周围人投来疑惑的视线,许词绷着的背脊才稍稍放松,他舒出一口气来,冷汗从后颈滑落进衣领中。“平日私下里你在外面怎么玩我管不着,如今在萧家的晚宴上,你也要来丢这个人吗?”“你要让萧家的人怎么看我,怎么看你的母亲!”老人眉头紧皱,拧成一个川字,他目光矍铄,看上去精神奕奕,顺着秦西故瞪去的视线,威压十足。这就是秦家的主心骨——秦立风。如果说秦西故是秦家一把开疆拓土的刀,刀锋森冷锐利,一往无前。那么秦立风便是定海的针,纵使江城局势再如何飘摇不安,只他站在那里,也能给人以足够的信服。听到秦老爷子这毫不留情的斥责,周围的人纷纷上前,好言相劝:“诶呀,老爷子消消气,西故他肯定不是故意气您的。”“就是就是,这背后说不定有什么隐情呢,您可别误会了这孩子……”赶秦大少上架身为秦西故目前为止唯一的直系亲人,秦立风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家孩子是什么模样,耳边的劝导抚慰不仅不能使他消气,反而让他更是火冒三丈。秦西故的母亲是萧家人,体弱多病,去世的早,而他父亲早早地就入了军队,在这动荡的时局中每天过着刀口子上舔血的生活,三年前就死在了一场剿匪平乱中。秦西故这下被他亲爷爷抓了个正着,可这人却丝毫不慌不忙,起身理了一下仪容仪表,从容不迫的像是对方嘴里说的人不是自己一样。他还未开口解释,刚刚还站在那里柔弱不能自理的许词却突然冒出来。一扫之前的柔弱姿态,他站出身来,笑得温润大方,谦逊有礼,向众人解释道:“大家别误会了,我此次前来找秦少爷,是真的想来跟他谈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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