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君辞逼问:“何时才算长大?”未想这人还在纠结那话。谢长舒按了按额角,无奈道:“二十及冠,你连十八都还差两个月。”贺君辞低下头,仍旧困惑,“弟子还是不明白,这跟师尊同我在一起有什么关系。”“没什么关系,只是本尊一想到你还这样小,良心不安,且小说换频还没消息呢。”谢长舒边这样想着边看向出口处微弱的光。有些事贺君辞也会执着,就像现在,对方不得到个合理的解释是不会罢休了。须臾后,谢长舒正准备说想好的说辞,突然就蹭到对方的大腿内侧。他赶忙闭上眼往后靠去,但脖颈还是上了红。所幸此刻光线暗淡,贺君辞没有发现。谢长舒猛然想起系统同他说的“资本”,不由抿紧了唇线,好半晌才呼出口气。他认了。又过了一会儿,他才柔下声说:“君辞,你且放开为师,为师又不会跑。”贺君辞听得这语气中的微颤,忙退开,“抱歉,冲撞师尊了。”谢长舒能看出对方的不安。他缓缓伸手扶上对方的掌心,认真地道:“在一起是两个人的事,但永远在一起要考虑很多。怎么告诉山派,怎么面对世俗的眼光在大庭广众下牵手。”他站直了身,慢慢走近,“每天变副模样找为师,那叫偷情,为师是想你光明正大地在我旁边。”言毕,他鼓足勇气探出头,在人颊上轻落一吻。唇瓣很柔软,停留了几瞬就羞涩地撤开了,没有花样,却让人失了心神。待贺君辞缓过劲来,就只见一个还十分难为情的背影,每一处都透着紧张。他心花怒放地碰了碰脸上的温热,忍下回吻的冲动走近。谢长舒察觉人移动,忙迅速稳住心头乱撞的小鹿,说:“好啦,我们得赶紧走。”通往拍品仓库的道上有个楼梯,脚步声在其上格外清晰。谢长舒正小心翼翼地迈向最后一层台阶,猝然就被一声惨叫吓住。他顿了顿,轻手轻脚地俯下身。仓库用坚实的铁门关着。谢长舒环顾四周土墙,好不容易才找着个能看到里面的缝。通过缝他能瞧见里面点着暗红的灯,照着两个壮汉的后背以及他们身前被绑在木架上的男子。男子赤着上身,心口处已被烙上象征奴隶的印记,格外得深。除此之外,他满身伤痕累累,血肉模糊,已渐渐不省人事。强忍下肚里酸水后,谢长舒移眼去看房间侧边的陈设,果然就见大大小小的银笼。而在笼中,有死物,也有活生生缩在角落的人。见面前的玩物怎样疼都醒不过来了,两个壮汉随手扔掉烙铁,行至另一只笼前,而同时他们也传出话来。壮汉:“那魔头这会应该已经开膛破肚了,可以搞他这女人了吗?”另一壮汉嘴角带着奸笑,“主子压根没管,现下玩玩?”壮汉同他对了一眼,手上也很快将关着苍炎夫人的笼子打开。见此,谢长舒猛得蹿了起来,小跑至铁门前屏住呼吸敲了三下,停顿,又敲了三下。里面听到暗号的两个壮汉忙停住动作,其中一名警惕地靠近门问:“谁?”“主子吩咐,要一个人。”壮汉闻言立刻招呼伙伴收拾干净。他紧贴门,缩着头又问:“主子可说是谁?手下给他老人家送去。”片刻后,他听得门外传来一声冷笑,“不妨先开门,主子要谁在下提走便是,等急了主子可要亲自来了。”听罢,壮汉赶忙拿下门栓开门,但迎接他的却是直击面门的重拳,而另一名壮汉还没来得及瞧清人,就被剑气震晕了过去。谢长舒跟着贺君辞迈了进去,面无表情地瞥了昏倒在地的人。随后,他行至银笼前,温声问向里边盖着披风的人,“苍炎夫人,我们是令千金的朋友,不知您还能走出来吗?”听到唤声后,侧坐在角落的人回首过来,露出面容。谢长舒见此微微讶异,跟前这人是个有姿色的中年女子,不惊不惶,也丝毫没有阶下囚的不堪。苍炎夫人细细打量他们后,站起身得体地一行礼,“多谢两位仙师。”谢长舒颔首,随之一扬手,破开了屋内所有银笼的锁。起初,那些被关押的人犹豫着没动,但等他们见苍炎夫人不疾不徐地走到地面后,便纷纷涌出。之后,谢长舒行至被捆在木架的男子前,替人松了绑。“小兄弟,你还好吗?”他俯下身正打算扶起人,却发现对方也算相貌堂堂。他盯着人看了许久后,贺君辞在一旁伸出手将人拎起,“师尊在看什么?”听对方语气隐隐有些酸味,谢长舒眨了眨眼,失笑道:“就看看。”随后,他见人因自己的漫不经心愈加不痛快,也不打算惯,做口型道:“还别想管着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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