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顾凌宇!”“顾凌宇!”是谁……是谁的声音在他的头顶响起?这是在叫他?“不要啊!”一声石破天惊的叫喊终于从顾凌宇的喉头迸发而处,他猛地一个激灵坐起,紧接着只听得一声巨响,自己的脑门便装上了一个坚硬的下巴。身上冷汗还未褪去,顾凌宇便已经捂着脑袋重新躺回了泓兴派的床上,面前是一个一身白衣的男人。“任……任渠椋!”什么都没发生任渠椋面上不动如山,却……任渠椋低头,掩饰般轻咳了一声:“我看到你房间烛火未熄,以为你还没有睡。”梦中的情景太过真实,连带得那种怆然的情绪也格外的清晰,顾凌宇此刻仍是有些茫然,一时半刻回不了神,只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一身白衣的任渠椋。任渠椋被他盯得有些受不住,微微错开了目光:“你既然无事,那我便先走了。”“别走!”顾凌宇此刻仍有些懵懵的,一听到任渠椋说要走,下意识便拉住了他的袖口,可拉住之后迎上那双请冷冷的眸子,却一时之间又有些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让他走,未及细想,便脱口而出道:“你还是穿白衣服好看。”陡然被夸好看,任渠椋面上不动如山,却微微红了耳垂:“……我何曾穿过其他颜色的衣服?”三两句话的功夫,顾凌宇总算意识回笼,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一把放开了任渠椋的袖子:“那个……你来我房间是找我有事么?”“我听到你在喊,以为……才进来看看的。”他原本只是去找林雁一,告诉她接下来的安排而已。回自己房间的时候,不知怎么,便绕到了顾凌宇的房门前,之后便听到了屋子里的声音。之前在高栾镇时,顾凌宇似乎也有过睡不安稳的情况。原本这和他没什么关系,但这一次顾凌宇闹得动静格外大,他实在放心不下,纠结良久,最终还是决定进来看一眼。“我在喊?我喊什么?”看任渠椋如此支支吾吾,顾凌宇的心陡然被拎了起来,生怕自己喊出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任渠椋:“一直喊不要。”顾凌宇:“……”虽然任渠椋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但作为一个曾在二十一世纪阅览过无数双人动作小电影的新新青年,“不要”两个字在顾凌宇听来简直羞耻度爆棚了啊!他到底是怀着一种怎样的心情才能把这两个字喊出口的!居然还让任渠椋听到了!关键是任渠椋居然还进来看!顾凌宇的脸红了个通透:“你到底以为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才会进来看啊!”任渠椋莫名其妙地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顾凌宇这么大反应:“我以为……你做噩梦了。”顾凌宇:“……”原来是这么纯洁的以为吗?那你为什么刚才支支吾吾不直接说明啊!不纯洁的顾凌宇知道自己现在脑子不大好用,不太能正常地思考问题,生怕自己再出什么丑,只想赶紧把纯洁的任渠椋送走:“那个……咱们明天还要早起呢,你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我就做个噩梦而已,我经常这样的,你不用管我!下次再听到了你就找两团棉花把耳朵塞起来!”任渠椋听出顾凌宇这是送客的意思,目光微黯,拂袖便要离开,走到了门口时却又后悔了一般,踌躇片刻,折返了回来。“我儿时也常睡不安稳,师尊便为我创了一个咒决,叫做梦入南柯,可以让人睡得安稳一些……我可以教你。”顾凌宇:“……”分明也是一个阅片无数的人,顾凌宇自以为自己定力已经相当不错,可不知道为什么,任渠椋就这么语气淡淡的随便一句话,竟让他莫名地心跳加速,再次红了脸。于是,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咒决,任渠椋足足教了三遍顾凌宇才学会。“既然你学会了,那我走了。”顾凌宇抬头看向任渠椋。不知是不是因为烛火的原因,顾凌宇竟看到任渠椋的耳垂有些微微发红。顾凌宇在某些地方豁达得有些没心没肺,很多问题想不通,便不去细想,比如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大部分人拥有自我之后都会问自己的父母,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可是很不幸,顾凌宇从拥有记忆的时候开始就没有父母,无人可让他询问,而且那个时候他也已经过了让他可以天真地问出这个问题的年纪。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出现,不知道自己是谁,只知道那个时候,自己的嘴里一直念叨着“顾凌宇”这三个字,大约是他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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