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年会气氛比较放松,我给你选择的是一套休闲白色西装,服装元素和傅总身上的服装有类似元素,让人能一眼就看出你们是一对。”造型师拿着一件衣服对郁辛侃侃而谈,“另外,郁先生先天条件优越,皮肤很好,而且听傅总说,你不喜欢化妆,所以我只会简单给你打理发型和上一点口红提气色。”郁辛静静听着,他不懂这些,只会乖巧点头,直到造型师所有话说完,让他换衣服,他才终于开口问:“在这换吗?”车厢空间很大,但是有外人在,郁辛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换衣服。车缓缓停下,造型师下车,车厢内一时间只剩下郁辛和傅恒郢两个人,郁辛耳朵有些红,但却还是缓缓脱下了衣服。今天郁辛里面穿的是一条灰色连帽卫,他的指尖捏住衣服的两个角,缓缓交叉往上脱下,露出一大截白皙的腰肢。傅恒郢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郁辛的那节腰肢,喉结微微滚动,脑海里不自控的想起,在无数个深夜,他曾在这白皙的腰上掐上红色的指痕。他脑袋里各种画面无端联想,郁辛已经换好了衬衫,正打算套衬衫夹。傅恒郢在这时忽然开了口,“郁辛,需要我帮忙吗?”“嗯?”郁辛一愣,傻乎乎的看向傅恒郢,还没说出答案,手里的衬衫夹就被傅恒郢接了过去。傅恒郢握住了郁辛的脚踝,抬起郁辛的腿,郁辛因为惯性整个人往后倒去,手撑在车座的皮质椅面上,身子半躺下,瞳孔因为傅恒郢的动作而不自觉的瞪大。黑色的衬衫夹拿在傅恒郢手里,被他握着郁辛的脚踝,套进郁辛的小腿。在这过程中,傅恒郢粗粝的指腹不经意的磨蹭了几下郁辛的脚踝,他忽然停下动作,让衬衫夹要落不落的挂在郁辛的膝盖上,就像刚被人扒下来似的。郁辛整个人都散发出不自然的潮红,他看着脚踝上的衬衫夹,有种说不出的色情,他想说些什么,却在对上傅恒郢认真的表情时咽了回去。他觉得或许想多的只有他,而傅恒郢,真的只是在帮他而已。想到这,郁辛愈发的羞愧起来。他抿着唇,感受着傅恒郢拖着他脚踝的手逐渐往上,落在小腿上,而衬衫夹,也从小腿到了大腿,最终固定在大腿根部的位置。这个位置太敏感了,平日里根本不见光,也没有经历过任何风吹雨打,可以说是人身上最细嫩的皮肤。当傅恒郢滚烫的指腹触碰上的时候,郁辛不自觉的颤栗。他看着傅恒郢,脸红得滴出血来,直到夹子扣住衬衫的衣角,他便逃似的将腿抽离傅恒郢的掌心,坐直了身子。他要说些什么缓解尴尬,郁辛心想。“不是说……年会很随意吗?为什么我们穿的这么正式?”郁辛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他一边低着头将裤子穿好,一边说。傅恒郢看着空了的手,捏了捏指腹,若无其事的收回了手,而后回答,“年会的确是很随意,但我是老板,穿得正式些,有利于树立威信。”说这话时,傅恒郢的语气中带着浅浅的笑意,心情似乎很美妙的样子。造型师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脸上带着浅浅笑意的傅恒郢,以及耳朵上红润还未散去的郁辛,他感受着车内暧昧的气氛,就知道刚才这车内发生的肯定不止换衣服那么简单。他看了一眼小白兔似的郁辛,暗暗摇头,心中微微叹了口气,只觉得郁辛这副天真的模样,只怕是被傅恒郢吃干抹净了,还要怀疑是不是自己主动的。被人骗了还要帮忙数钱的傻孩子。作者有话要说:天真郁辛:傅恒郢只是帮忙而已,是我太污了。第42心意就如造型师所说的那般,郁辛皮肤很白,只简单打理发型和上唇色以后,就已经变得足够好看。郁辛对自己的外貌一向不太有自信,化完妆以后,他惴惴不安的看向傅恒郢,问:“好看吗?”口红的颜色很自然,涂得郁辛唇瓣粉嫩,新做的发型也很适合郁辛,将郁辛脸上的优点全部突出,再加上郁辛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让人看着有些移不开眼。其实郁辛本身长得不差,但气质对一个人的影响超乎想象,所以才会说自信的人最美。傅恒郢盯着郁辛,眸子内很沉,唇角扬起浅浅的笑意,抬手指尖轻扫过郁辛的红润的耳垂,说:“好看。”他看得很认真,手抚过得动作也似是对待稀世珍宝一般,这让郁辛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垂下眸子,不敢看傅恒郢了。年会的地点定在本市有名的五星级酒店,郁辛听说过,但从没有来过。他看着装修得豪气冲天的酒店,将手轻轻挽入傅恒郢的胳膊,微微吸了口气,心中给自己打气。练习了那么多天,总不至于出洋相的。走入酒店大厅,傅恒郢就遇到了认识他的人。“傅总,好久不见。”那人热情得朝傅恒郢打着招呼,并伸出一只手。傅恒郢与他轻握了握手,“您好,刘总,很久不见。”打完招呼,这位刘总的眼神就落在了郁辛身上,他打量着郁辛,又将目光落到郁辛和傅恒郢挽着的胳膊上,随即便迅速调整好表情,朝郁辛露出个更热情百倍的笑。“这位就是傅总的伴侣吧?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真是不同凡响,和傅总简直是天作之合,天造地设的一对。”刘总说话语速极快,但每个字又说得很清晰。郁辛听着,有些晕乎乎的,他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知道自己的,但却是维持着得体的笑,说:“谢谢。”他面上看着沉稳,但其实心里紧张的要命,生怕自己露怯。挽着的手背上忽然搭上了一只手,郁辛扭头看去,傅恒郢并没有看他,还正和刘总继续说着话,但却是感知到了他的情绪,手心轻拍着他的手背,做着无声的安抚。傅恒郢这样的小动作最戳郁辛,就好像他无时无刻都关注着郁辛,哪怕眼睛没看,但心里却是知道。这让郁辛很安心。郁辛反手,指尖轻扫了扫傅恒郢的手心,告诉他自己没事。拍着郁辛手背的手停了,握住了他的手。两人这样细微的小动作也不知道对面说话的刘总有没有注意到,但却让郁辛心里生出了几分隐秘的喜悦。简单寒暄过后,刘总终于离开,傅恒郢领着郁辛走入电梯。专用电梯内只有他们俩,郁辛看向傅恒郢,语气有些不确定的问:“我刚才,表现得还好吧?”傅恒郢轻笑了一声,他说:“大方得体,亲疏得当,表现得很好。”简单的两句评价让夸赞变得更具信服力,郁辛有些开心的笑了。他抿了抿唇角,也不知怎么想的,就接了一句,“那会有奖励吗?”傅恒郢听着这话一愣,随即扬了扬眉头,扭身看向郁辛,微微俯身低头,问:“想要什么奖励?”郁辛其实也就是脑子一抽,问出来这句话,他自己心里并没有想要的奖励,如今傅恒郢这么一问,哪里想得到要什么。被傅恒郢看着,郁辛喉结微微滚动,他垂在身侧的手指尖微动,而后缓缓抬手,落在了傅恒郢的唇上,点了点,问:“这个,可以吗?”傅恒郢脸上闪过一丝意外,似乎自易感期以后,郁辛在某些时候,就变得让人出乎预料的主动起来。这样的改变于傅恒郢而言,有些意外,但是好事。“当然可以。”他抓住郁辛的手腕,而后往上,将郁辛曲着的指节一点点打开,最终在掌心落下个吻,“这是奖励预支。”唇瓣湿蠕温热的触感,落在敏感的掌心,就似万根羽毛扫过郁辛的心尖,痒的他快要受不了。郁辛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他的手已经被傅恒郢放开,但那似有若无的轻吻却好像还在,他的手缓缓握住,好像在抓住什么。年会现场已经到了很多人,郁辛和傅恒郢走进去的时候,就吸引了在场几乎所有人的目光。傅恒郢没有骗郁辛,年会的确很随意,在场的人虽然精心打扮过,但穿着并不严肃刻板,和郁辛印象里电视中看到的晚宴大相径庭。这些人郁辛都不认识,他们打量郁辛的眼神中有好奇但却没有恶意,这让不习惯别人视线的郁辛,心中微微松了口气,不至于感觉沉重。他挽着傅恒郢的手走进去,听见员工们的切切私语。“这就是傅总的伴侣啊。”“看起来年纪好小。”“听说和傅总是同学,两人一样大。”“啊?他怎么保养的?”……这些不带恶意的小声音,让郁辛听着有些想笑,这是他前几十年从未感受过的新奇经历。在前几十年里,郁辛听到过无数悄悄话,父母的,同学的,同事的,但大多都是些不太好的话,这让他在有一段不短的时间里,看见别人背着他说悄悄话,都会想对方是不是在说自己。这样的心态,郁辛一直到上大学以后才慢慢调整过来。从在意,变成了让自己不要去在意,再到遇见傅恒郢,变成真的完全不在意。“傅总,这位是……”有大胆的员工半开玩笑的开口询问。傅恒郢看过去,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握住郁辛的手,温声回答说:“我的伴侣,郁辛。”他的回答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有几个女生凑在一起,脸上带着郁辛看不懂的笑意。用意味不明的语气说:“原来是伴侣吖~”郁辛被他们这样的态度弄得有些害羞,看了眼身侧的傅恒郢,只见对方不动声色的拿起杯酒喝了一口,看着一如既往的淡定。年会的气氛很轻松,傅恒郢只简单上去说了几句话,大家就开始吃饭各玩各的。让人感觉就像,熟悉的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顿好吃的饭,庆祝即将放假。郁辛和傅恒郢坐在一起,期间连连有人来敬酒,郁辛不会拒绝,只会傻乎乎的跟着喝。喝了几杯之后一只手就挡在了他的面前,他听见傅恒郢说:“我跟你们喝。”大概是都喝得有些大了,傅恒郢说完这句话以后,敬酒的人不但没有收敛,反而越来越多了。傅恒郢也不知道怎么了,心情很好似的,来者不拒。连续几杯酒下肚,看得郁辛心惊胆战,他扯了扯傅恒郢的衣袖,“傅恒郢。”他叫的声音不大,傅恒郢却是听见了,将耳朵凑了过来,“嗯?”“我……”郁辛想说别喝了,但看着那些来敬酒的人,又觉得这样说不合适,便转口道:“能陪我去洗手间吗?”傅恒郢似乎没听清郁辛说了什么,缓了一会儿才缓缓点头,说:“好。”他将西装外套脱下,搭在椅背上,牵着郁辛离开。酒店内暖气很足,傅恒郢只穿了一件衬衫也并不冷,他的袖子在吃饭的时候挽了起来,露出了精壮流畅的小臂。郁辛被他的大手牵着,感觉很安心很踏实。“傅恒郢。”郁辛拉了拉傅恒郢的手,叫道。“怎么了?”傅恒郢扭头看来。“不去洗手间了,我们去那边休息一会儿?”郁辛指着消防通道说。傅恒郢看了一眼,会心一笑,明白了郁辛的意思,点点头笑道:“好。”消防通道没什么人,郁辛其实本来想拉傅恒郢去阳台通风的,但是考虑到现在天气冷,傅恒郢外套脱掉了,怕傅恒郢会吹着凉,就将地点换到了消防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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