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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舒畅。

&ldo;你来过很多次吗？&rdo;闲散下来，懒洋洋地，她不由询问。

来的时候她看他走的很熟悉。

纪泽阳盯着湖面，&ldo;夏天的时候和青山来过几次。&rdo;

他接着说，&ldo;以前有一段时间疯狂迷恋钓鱼，大学时，曾有段时间，我们寝室四个人集体逃课，就为了找钓鱼的地方。&rdo;

她侧目，脚在水面上点来点去，&ldo;看不出来。&rdo;

&ldo;什么看不出来？&rdo;

&ldo;你不像会逃课的人？季青山也不像。&rdo;

纪泽阳笑，&ldo;那你觉得裴严像？&rdo;

程灿说，&ldo;他是位花花公子。&rdo;

他说，&ldo;花花公子并不一定厌恶学业。&rdo;

好吧，程灿妥协。

&ldo;也许，他人挺逗。&rdo;

纪泽阳问，&ldo;你和他打听我的事了？&rdo;

她点头。

&ldo;亲自问你，怕你不好意思。&rdo;

他说，&ldo;我说过只要不是他人私事，我都可以告诉你。&rdo;

程灿说，我知道。

他问，&ldo;那他说了什么？&rdo;

程灿面上带笑，露出牙齿，看着纪泽阳，&ldo;他说你表里不一，黑起人很厉害。&rdo;

纪泽阳看着笑容灿烂的女孩儿一时无法出声，他从未想到对方会以这种面貌和他说出这句话。

没有任何阴霾。

&ldo;听起来不是好话。&rdo;

程灿笑，&ldo;为什么，我倒觉得你表里挺如一的。&rdo;

她到现在有时候还会想起初见时，对方看着她神情有些凛冽，要她回房间换衣服，那时便气度不一样，只不过之后在她面前从来都是温和清润，让她以为这人是位温润公子。

她那时还在门口停顿半晌，思索着要不要反锁。

钓完鱼，她送了几条给后山的周嘉言，其余地便送给了裴严，他们在山上也煮不成鱼汤，做不成清蒸。

第20章告白

避暑之行结束后，程灿返回学校专心读书，纪泽阳依旧在他的事业上添砖加瓦，早出晚归。

一年半的时间转瞬即逝，一下子就到了高三下学期。

又是一个夏天的来临。

那个佟雨说过的扫黄大队依旧是在传说中，在小树林里约会的少男少女比比皆是。

而程灿则变成了整个一中的神话。

但凡考试，都名列第一，从无落下。

她已经获取报送名额，但学习依旧努力，她还记得她给纪泽阳承诺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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