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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坐在外面的走廊等。

纪泽阳没出声，程灿能感觉到氛围紧绷，不太友好。

&ldo;为什么不告诉我？&rdo;他问。

程灿一时不知该如何说。

&ldo;是不好意思？&rdo;

她讷讷点头。

然后她便听见他长叹了一口气，&ldo;感觉自己很失败。&rdo;

程灿不想他这样想，&ldo;不是你的错。&rdo;

&ldo;如果是程文，你会瞒着他吗？&rdo;

程灿细想，然后摇头，她不会。

纪泽阳说，&ldo;所以还是我的问题，没能让你足够信任我。&rdo;

这话题被僵住。

总不能说是因为她喜欢他，所以不太好意思说吧，而且也不想让他太担心。

她现在已经很后悔。

这件事被闹得太大，感觉她的病历上多了一笔。

因为高考压力太大导致月经紊乱，很丢脸好不好，特别是和自己的心上人说这件事。

此时的程灿显然忘记了，她初潮来临时，纪先生不巧也赶上了趟，并且一件昂贵的西装还被她弄脏。

她伸出手，做暂停状，&ldo;我觉得这个话题可以打住。&rdo;

纪泽阳没说话。

她退缩一步，&ldo;纪先生，我并不是不信任你，我是害羞。&rdo;她说完还肯定一句，&ldo;对，是害羞。&rdo;

纪泽阳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和她对视，她看着对方的眼睛，撑过了十秒后，就再也撑不住。

心跳的老快。

忍不住转头。

红颜祸水，英雄难过美人关。

药房的声音把她从泥潭里拯救出来。

他们的药煎好了。

已经用纸袋装起来，一份一份，总共十包，半个多月的份量。

会去喝的话泡在热水里温一下就好了。

他们从诊所出来，纪泽阳也没有带她回学校。

&ldo;肚子饿不饿，我们去吃饭。&rdo;

她点头，表示赞同。

然后纪泽阳带她去了一家粥铺，给她点了一份枸杞粥。

里面装着几个硕大的红枣。

程灿盯着看了许久，才落勺子，她觉得，她在纪泽阳面前什么秘密都不剩，光溜溜的。

&ldo;纪泽阳，如果我高考成为了省状元，你有什么可以奖励我的？&rdo;

她吃完饭坐在桌子上问道。

仿佛只是随意一说，而不是她蓄谋已久。

纪泽阳正在擦拭嘴角，&ldo;你想要什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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