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矇泓忽然咳了一声,转开眼不再看苏暖,却恰好看到玻璃窗上两人都额投影,就那样默默地注视着,禁不住怦然心动。
看着看着,又不由自主地垂下眸,细细地观察起苏暖那近在咫尺的脸,本清冷的眼角露出一点点的笑意来,却被苏暖责备地一声嗔怪:
&ldo;别动,要是黏到伤口上疼死你!&rdo;
陆矇泓闻言非但没有任何的不悦,反而望着苏暖那凝眉责怪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愈发地不可收拾。
苏暖对他的防备日趋放下,也渐渐在他面前袒露真性情,不再是初见时的拒人于千里之外,这样的改变是不是就在说明,对他,她也并不是不为所动的。
这样的女人,对爱太过执拗,一旦认准了一个男人,便再也看不到其他人,陆矇泓看着专注地为自己处理伤口的苏暖,心中一动:
现在云淡风轻的一份心情,往往走过去刀山火海后的考验,他眼前的这个女孩,在遇到顾凌城后便不再长大,如今却也学会冲破蚕蛹化茧为蝶。
&ldo;为什么……,会选择顾凌城?&rdo;
苏暖正在用拇指的指腹轻压着那张创可贴,想把它按得牢固一些,听到陆矇泓按捺不住的询问,只是不甚在意地笑笑,稠密的睫毛微微地忽闪:
&ldo;或许……,嗯……,可能是长大后对缺乏的童年的一种填补吧,其实,换个角度来看,顾凌城对我真的很不错了,虽然他怀着某种目的接近我,但那些年他为我做的,对我的照顾超越了我的亲生父亲。&rdo;
苏暖说着,用柔软的指腹在他坚毅的下巴上,来回摩挲了几下,让他觉得整个下巴都瞬间燃烧起来,一抹清晰可见的红晕爬上他的脸侧,盘踞不下。
&ldo;可能这就是心理学上说的心理依赖症吧,顾凌城一开始便以一种长辈的姿态进入我的世界,渐渐地,养成了习惯,见不到他就会感到难受,久而久之就离不开了。&rdo;
&ldo;即使后来我知道他背叛了我们的婚姻,我也试图做出过挽留谅解,因为我清楚,和他划清界限,我失去的不止是一个丈夫,更是我那么多年所依赖的亲人,所以,我曾一度迷惘过,找不到人生的方向,说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rdo;
苏暖笑着以这几个字做出最后的总结,她察看了一下陆矇泓的下巴,确认没事后才放心地舒了口气,也不再一直踮着脚,站好在地上。
&ldo;好了,只要晚上洗澡时小心点就……&rdo;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吻住了,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但她还是有些无法接受这样大胆地在公众场合亲热。
她只来得及嘤咛一声,捏紧手里剩余的创可贴,却没有强烈的排斥感去推开他,也没有足够的力气去挣扎,只是改而环住了他的腰际。
飞沙走石的感觉,被全面地包裹住,唇舌被彻底地舔了个遍。
而后她的腰被一捞,整个人贴在了陆矇泓的怀里,陆矇泓仿佛很心满意足,唇碰了碰她的额头,苏暖被吻得无力,像慵懒的猫儿黏在他的身上。
当苏暖意识到陆暻泓低下头就要继续时,忙不迭地抬手捂住红肿的嘴巴,睁圆一双凤眼瞪着意犹未尽的陆矇泓:
&ldo;你别乱来,这里是医院,被人看见不好。&rdo;
陆暻泓皱了皱眉,显然不高兴苏暖的拒绝,却也没立即放弃,不懈地扳过苏暖的肩头,严肃着脸色又重复了低头的动作,大有越挫越勇的架势。
苏暖狼狈地躲闪,过道上已经有些人指指点点地往这边看,她的脸染上红晕,低声告诫陆矇泓,却发现效果显微,他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心里。
等到重复第三次还被拒之门外时,陆矇泓显然有些急躁了,一张板着的脸有些尴尬,竟然直接抓开了苏暖的手就要亲下去,吓得苏暖死死地闭紧嘴,紧张地盯着陆矇泓。
陆矇泓对苏暖有些没辙,也注意到四周古怪的眼神,自知是自己情难自控惹得麻烦,却也不愿承认自己的错误,装模作样地冷着脸,目光却讪讪地盯着只慢一步就可以亲到的苏暖的嘴,不满地拧紧眉头:
&ldo;你难道不觉得今晚的气氛很不错吗?&rdo;
苏暖警惕地倒退了一步,脱离了某人的魔爪,听完陆矇泓那胡扯的接吻理由,重新慌忙捂着嘴,气瞪着他的一脸正经。
陆矇泓掩饰性地咳嗽了两声,苏暖本紧捂着嘴,忽然放开了手,脸上的警备瞬间被错愕的窘迫代替,她望着陆矇泓的身后,轻声唤了一声:
&ldo;是参谋长……&rdo;
陆暻泓看着苏暖有往后退走的趋势,以为她借机撒谎想要躲开自己,徵微地眯起眼眸,稍稍地弯下身,本插在裤袋里的手摸摸苏暖的侧脸:
&ldo;还学会撒谎了,嗯?想走也不是不可以,好好地叫我一声,我要是听得高兴了,就不再为难你。&rdo;
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流氓调戏良家妇女,偏偏这个流氓还用极为正经的姿态说出来,苏暖瞥了他一眼,又看向他的身后,然后忽然开口叫了声&ldo;叔叔&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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