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就等同于是在将自己的异常公之于众。这感觉实在太痛苦了他不能告诉所有人,这个oga属于自己,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让他们离魏谌远一些。如果没有抑制剂,如果魏谌对alpha不是那么挑剔,那么也许……他咬住了嘴唇。雷恩很直接,他动用暴力迅速控制住了失控的局面,连斯科特也为他的临阵反水而震惊。缩在角落里的池野及他的朋友们用眼神表达着对魏谌的不满。其他人多多少少也有些怨言,可看在雷恩的面子上,他们一致决定隐忍不发。魏谌并不意外地走上前去。“既然你们都想为自己谋求公道。我们就进入最后一个环节吧。”他环顾众人,说,“找到你们中的异类。无论死活,明天早上,让你们的答案站在我面前。这场游戏就可以提前结束。”“真的吗?”有人放下手里的板凳,激动地追问,“你真的会……”“你没有向我提问的资格。以我的过来的时间为标准,把你们选出的人控制在这里。我会来验收。”魏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别的事的话,你们就继续闹吧。我已经让人取消了今天所有的供餐。”在一片哀怨声中,他的视线有意在越川毫无血色的面庞上一掠而过。“对了,你。”经过越川身边的时候,他抬起手指,轻抵住男孩的一侧肩膀,“今天晚上,记得来我的房间一趟。”“魏先生……?”修长有力的手指从越川的肩头移开,沿着胸膛轮廓,暗示性地划向那枚藏在衣服下的狗牌,攥了起来。“你的惩罚还没有结束呢。”魏谌侧过头,哼笑道,“别想跑。”他是个潜力无穷的孩子,不该只作为情人存在。不过,要想得到这样一把趁手的利器,光是肉体的迷恋还远远不够。他必须完完全全地,俘获这只小狼的心。要合情合理地推出一名受害者可没有那么容易。池野认为,这件事最好由投票来决定,而且要采取匿名的制度。这是减轻负罪感的唯一途径。五分钟前,越川还听见了不同的声音,可墙上的时钟转了几圈后,这些异议消失了。投票,成为了他们唯一的选择。纸张是前排传下来的,等到越川手里刚好是皱巴巴的一张。他无言地捋平起皱的纸片,执笔沉默。他知道,现在可能正是那个所谓的机会。提诺目击到的跟踪者,极有可能在这种环节露出马脚。他抬头环顾,迅速确定几名正在观察自己的人选。雷恩和斯科特越川并不意外这两人的目光,像是常年饥饿的猎狗盯上了一块腐肉。如果跟踪者真的是其中一人。现在,自己就不可能这么悠然自得地坐在这了。他从不存在的名单里划掉了他们。林畅北……这个人满是恶意地观察自己的一举一动,低头时又顺手写下几个字。显然,他是一个比想象中还要情绪化的人,越川立马排除他的嫌疑。以林畅北对自己的偏见来看,假设真的是他,他没有理由不把这事宣扬出去。这样一来,仍未排除嫌疑的对象,只剩下池野和金两人。越川特意在他们动笔的细节上花了点功夫,可几眼下来均一无所获。最终,他谁的名字也没有写。作为闹剧的收尾,池野还特地指定了几个人来回收投票。其中一个人就是金。他绕到自己跟前时,还是一副怯懦、不敢正眼看人的姿态。他伸手过来的一刻,越川迅速捏住他的手腕。“有、有什么事吗?”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和我聊聊。”越川指了指走廊,说,“一会儿见。”金紧张不已地抬起头,扫视四周。确认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以后,他压低身体,朝邀请者点点头。-“有什么事吗?”他们在一个没人的角落碰头时,金还是满脸不安地往走廊张望。越川不清楚他到底是担心被人目击,还是害怕自己对他做些什么。越川决定开门见山:“是你吗?”金没听懂他基本上只有半句的提问方式。“你在说什么。”他不解地呢喃着,“如果你说的是投票,放心吧,我没有投给任何人。”尽管这不是越川想知道的,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展开这个话题。“为什么?”“这能有什么‘为什么’呢。”金勉强朝他笑了一下,“要是仅仅因为害怕就出卖别人,我也太糟糕了。绝对,不能做那种事。”“……嗯。”眼前吞吞吐吐的少年并没有被他冷淡的语气打垮。“那个,你找我来,就是想问这些吗?”“嗯。”“其实我想和你聊聊。”金小声说,“很多事。”“说吧。”“我想说的是,你很厉害。”金垂下脑袋,紧张到不敢与他对视,“我其实听见他们说你的那些话了。那个……我觉得不是你的问题。”越川的目光落在鞋尖的一圈灰尘上。“我们不熟。”“你是不是想说,我们不熟,所以我没必要帮你说话?”金搓了搓衣角,“也许在你看来是这样。可我和你都是被孤立过的人。我不会因为别人说的那些话,就对你产生不好的看法。”越川没有说话。比起缄默,他看上去更像在透过某种东西注视着眼前的少年。“和那位先生在一起,很需要勇气吧?”金卯足了劲说,“他看上去性格不太好相处。啊,抱歉,我不是在说他的坏话。我只是觉得……”越川低垂着睫毛。“那个……”金支支吾吾地说,“能和那么严厉的人处得来,你其实很勇敢,也很厉害的。”“嗯。”“抱歉。我的废话是不是有些多了?总之,我想告诉你的是。”他咬着拇指的指甲,冲越川生硬又忐忑地笑了笑,“别难过,这不是你的错。”目送着金一路小跑离去的背影,越川倚在楼梯的扶手边。他没有多余的动作,也没有放任自己沉浸在情绪当中,只是垂目追向脚下的影子。它被台阶分割成不可思议的形状,向着可视的缝隙延伸,再延伸。未来啊。越川稍稍拱起肩膀,身体后靠。年久失修的扶手发出不堪受力的吱呀声,但他丝毫不畏惧松开的螺丝与早已变形的钢管。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那样的东西。但在遇到魏谌后,很多东西就此有了雏形。他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生日,什么是愿望什么,该被称为未来。在之后的活动中,越川都没有找到和池野接触的机会,他的试探只好就此作罢。临近傍晚,他从淋浴房中走出,顺手套上一件常服。左拐离开宿舍区域,登上三层。在那儿有着魏谌自己的休息室。来到三楼走廊时,他根据记忆找到了那扇门。屈起指节,在右上角一副农神油画的注视之下,敲开了虚掩的房门。“进来吧。”屋里的人不知是不是乏了,声音懒洋洋的。隔着门板听上去都有些困倦越川想起他手上的伤口,那不致命,但他应该多休息。男孩心神不宁地推开门,脚步在朦胧的黑暗里徘徊了接近二十秒。屋子里没开灯,茶几差点撞到他的小腿。他扶好险些摔到地毯上的茶具,将它们一把推回原位。“在门口等着。”越川听到声音从浴室方向传来。那儿是唯一的光源,透过磨砂贴膜仅能看到一道模糊的影子。魏谌躺在标准尺寸的浴缸里,受伤的那只胳膊搭在边沿。他看不真切,只好尽可能构想着对方的一举一动。他发现,自己的想象被限制住了,但oga完美的轮廓线为幻想提供了有力的支持。温热的水流或许正在浸没他的膝盖与手臂,流经纹身与两侧的腰窝。越川清楚地记得,魏谌其实有很多弱点。他有时都禁不起一次触碰,一次索吻。魏谌男孩想着,默念着。舌头迷恋地轻抵过上颚,仿佛只要这样就能窥见男人的侧颈。他的脖子会不会被热气蒸腾出一层薄薄的汗水?在那之后,一滴勇敢的小水珠也许将带着某人的想念,淌向清晰的锁骨。越川知道自己应该担心接下来的“惩罚”,也该忧心投票的结果。可没有什么比得上正在浴室里的那个人。一想到魏谌,他就脑袋发涨。“在你右手边的桌子上。”第二条指令在这时传来,“我给你准备了点东西。你知道怎么做。”越川顺着他指示的地方看去,在桌上找到一副提前准备好的眼罩。是这个吗?他用眼神向魏谌求证,却发现没有人能回应他。他犹豫着戴了上去。在本就人为制造了黑暗的房间之中,他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偶尔听见浴室溅起的水声。魏谌是不是还在洗澡?他会不会因为太困而睡过头,以至于忘了还有人在等他?重要的是,为什么……偏偏要他戴上这个?要做些什么呢?越川迷茫地抚摸着眼罩边缘。他什么都看不见,唯独听觉与嗅觉在无限放大。鸢尾花的香味是房间的基调,混着沐浴乳液与肥皂的淡味,兴许还有一缕没被掩盖过去的熏香。耳膜里全都是心脏有力的收缩。越川有些记不清时间到底过去多久。在这期间,好几种声响都在他耳道里交替。拧紧的龙头,活动起来的轮轴。总算开始工作的地漏,以及跨动时脚尖带起的水流,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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