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男子,善女人,一切众生从无始际,由有种种恩爱贪欲,故有轮回;
若诸世界一切种性,卵生、胎生、湿生、化生、皆因“执念”而正性命,当知轮回,爱为根本。”——《圆觉经》
诗曰;
客路那知岁序移?
忽惊春到小桃枝。
天涯海角悲凉地,
记得当年全盛时。
花弄影,月流辉。
水晶宫殿五云飞。
分明一觉华胥梦,
回首东风泪满衣。
这一夜,洛水宫中的荷花池,晶莹的似一汪涟波微动令人心醉的深眸。月光皎皎的清辉伴随着星夜的微凉;
银河里散落着微醺且神秘的流光,宇宙空茫的样子似乎只愿将我一人独望。
这一日,我做了一个梦,梦好长!
都说“黄粱一梦”解烦忧;是一朵,含苞着,却渐渐微微展开的,带着深夜露珠,颤颤巍巍,含羞般盛开的“银莲花”引我入梦。
我轻轻的捧开睡帐前垂落的碧玺流光帘栊,荧光般照耀成一袭清辉。
我试探着,走近那朵莲花,试探着,触摸着它那洁白而令人不禁寒冷动人的身姿,我下意识的将伸去的手指又缩了回来,赚在手心里,那冰冷早已弥流着,钻进了我的身体。
也许是太过紧张的缘故,它将身子摇了摇,婀娜成了点点星光。我用晶莹的眸子注视着它流过的方向,每一处都绚烂的别样迷离。
在迷雾的宫闱里,寻找着它的痕迹。我扶过青浅的衣袖,它的星辰,混乱成了一团琉璃细碎,轻轻地将我包围,似一股清冷而又绵暖的流波。
那是一位俊美少年郎,我与他缠绵成了一个云雨情欢;醒来后,却不记得那少年的脸。只道他是——一袭白衣,翩翩公子的好摸样。
我沉寂在昨晚难以释怀,嘴角浮现出一丝娇羞,不知轻浮的谁家少年,这般温柔细软。
空荡荡的“洛水宫”,寂寞的又只剩下清风卷起的琉璃帐,婀娜了半晌,转眼报晨的“翠鸟”伶俐了几分,不多不少整三啼。
我瘫软在碧波“幽蓝”般净湖河上,荡漾在玉竹琉璃蹋上,慵懒的不愿起身。(灯火阑珊人未还,烟花易冷情安在?)
侍养多年的参天“浅浅”樱花树,源于清风的骚扰零落成了片片樱雨;(浅碧眉长约细腰,深红刺短钩春色。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我枕在松香轻巧的花瓣上,手指不停的拨弄着“幽蓝”波碧的湖水(仙家有湖名曰“幽蓝”,可幻化人形,性情温润。可做静心之用)。
它似被我弄得痒痒,泛起了层层纯净,点点苍穹的涟漪,打翻了原本清静的湖底;
我被这过眼即逝的水晶流沙喷了那叫一个精神,我伏下身子,将整张脸浸在湖下,映出了一片“梨花一枝春带雨”的娇媚容颜。
此时的殿外,缓缓传来了细碎轻盈的步子,我含下头,温温暖暖一笑;
“之桃”正轻点着脚尖,慢慢的捧起了紫水晶的流光帘栊,轻轻巧巧,只是容颜在白日晨曦的光阴下,竟把她那一张桃花般娇好面容衬托得十分精致,缓缓地走近了我的身前……(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只见她;“流影凌波光照身,仪态翩弱指纤纤,烟波含黛,顾盼生情;般若伤春性自冷,嫁与斜阳不东风。好一似天宫娇娥降凡尘,好一个不染铅华琉璃身。”
之桃掌心,幻化了一袭冰丝蚕化的浅衣霓裳,似春月里盛开的一朵玉兰冰花;只是太过剔透了些,似一地泛着晶莹泪花的皑皑白雪伴随着“浅浅”樱花,唯美了一整个深冬。
“华夜”抖了抖翅膀,落得了一个少年膜样,他那一袭玄色衣袍,映得他的样子万分俊朗;供了拱手,做了一个及标准的礼貌姿态。便退在一旁等候。
华夜是个很少讲话的,却生得一副玉面郎君的好膜样。吸引多少少女的芳心,可惜却是个最无情的!
……
隆冬的确是个好光景,蓬莱仙岛“封禅大典”的钟声敲出了“五蕴,五音,五色,五行”的不同音色;
不同的景象在浩瀚的云霄上空凝结。我撩开暖帐,眼眸里闪过了一丝惆怅,不知为何还是如此伤情。
也许是冬雪如醉有些凄凉;又望了望蔚蓝天际深处的丝丝白云,驾驭仙鹤的天女们已掠过了九天;在仙鹤的不断哀鸣声中,穿透了整个苍穹。
我在这寂寞清冷,杳无人迹的“洛水宫”,一住便是九万年。虽然这天地间的一切早已与我无关,性情算是淡薄,但有些事还是无法放下。
我披上“冰丝蚕化”的霓裳,唤上公子华夜,一心要前往封禅大典,虽然只是想远远的看上一眼,便已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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