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这病传染吗?&rdo;一个职员问。
&ldo;传染性很强。&rdo;大夫说。
4个职员马上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ldo;这些文件怎么办?&rdo;鲍彻说。
这个问题超出了大夫的职责范围,所以他只说:&ldo;我给他开点药丸、药粉和一些奇药。这些药都不起什么作用,但是会让他感觉更舒服些。&rdo;
&ldo;我们买不起这些药,&rdo;鲍彻说,&ldo;他身上一点钱都没有,我看过了。&rdo;
&ldo;什么?&rdo;大夫咆哮起来,&ldo;你们让我跑了那么大老远……&rdo;他的火气还真不小!
他撕掉药方,把他自己的东西扔到包里,噔噔地走了出去,又使劲摔上了外门。
&ldo;看看你都给我惹了什么事。&rdo;鲍彻说完也出去了,重重地把门摔上。
我就那么躺着等身上生出黑点再化脓。
我大概昏睡了好长时间,等我醒来时天色也比较晚了。被巡逻船机组打开的厕所门依旧开着,太阳透过敞开的门斜斜地照射进来。
我的司机正蹲在一旁摇我的肩膀。他变成了摄政主席的检查员,然后又变成了司机。
&ldo;您说过不让我去那儿。可是今天中午我听说您病了,我是到机库去一趟告诉他们。&rdo;
我晕了过去,司机把我给摇醒了。&ldo;当我告诉赫勒时,他说他很难过,并希望您尽快恢复健康。他还问他能帮什么忙。&rdo;
大概我又一次晕了过去,他又把我摇醒了。这时他又变成了那个土耳其舞女。她用胳膊搂着我的肩膀把我的头抬了起来。
&ldo;这是赫勒送的,&rdo;她说,&ldo;还有整整一箱。另外还有十磅甜面包。来,含着这根管子。这是绿气泡水,往嘴里吸。对,就这样。&rdo;
这东西尝起来像波扎,一种用小麦酿制的土耳其饮料。看来这确实是那个土耳其舞女了,刚才我还担心这是幻觉。
我可能又昏迷了一会儿,醒来时只见我的司机用胳膊揽着我让我再多喝几口。
太阳快落下去了,他在这儿呆了大概有一二个小时了。&ldo;这罐喝完了。&rdo;说着又把我平放下来。
我的舌头不太肿了。&ldo;那个舞女怎么了?&rdo;我低声问,&ldo;是不是我付不起她的钱她就走了?&rdo;
当我再次醒来时,办公室里已经很黑了,我的脑袋感到清醒了许多,舌头一点也不肿了。司机又把我扶起来。&ldo;这是赫勒送的面包,还有好多呢。先咬一小口嚼一嚼,别让碎末呛着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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