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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2页）

&ldo;菲力克斯?干吗把你的名字告诉我?你希望我叫你名字吗?&rdo;对方的话中透

出强硬，但听起来又像嘴里在吃玉米糊。克拉科维奇听过勃列日涅夫几次少有的演

讲：这种声音只能是他的。

&ldo;我……不，当然不，党的领袖同志。&rdo;（一般人到底如何称呼他?）&ldo;不过

我……&rdo;

&ldo;听着，你在那里负责吗?&rdo;

&ldo;对，呃，党……同志‐‐&rdo;

&ldo;别来那一套了，&rdo;勃列日涅夫生气了，&ldo;我不需要你提醒我是谁，我只要答

案。幸存者中没有比你级别更高的?&rdo;

&ldo;没有。&rdo;

&ldo;跟你平等的人呢?&rdo;

&ldo;有四个，一个疯了。&rdo;

&ldo;哦?&rdo;

&ldo;出……出事时他疯了。&rdo;

对方停了一下;然后又开始说话，不过声音已经柔和了一些：&ldo;你知道波罗维

奇死了吗?&rdo;

&ldo;知道。他的邻居在他朱可夫卡的别墅里找到了他的尸体。那位邻居原来是克

格勃，与安德罗波夫联系，后者派了一个人来。此人现在就在这里。&rdo;

&ldo;我知道另一个名字，&rdo;勃列日涅夫沙哑的咯咯产继续着，&ldo;鲍里斯&iddot;德拉哥

萨尼。他如何了?&rdo;

&ldo;死了，&rdo;克拉科维奇脱口而出，&ldo;多谢上帝!&rdo;

&ldo;呃?一位同志死了，你却很高兴?&rdo;

&ldo;我……对，很高兴。&rdo;克拉科维奇大疲劳了，只能根据内心诚实地回答。

&ldo;我认为他很可能是肇事者之一;至少，我认为是他给我们招来这一切的。他的尸

体‐‐还有英国特工哈里&iddot;基奥的，我们觉得。还有‐‐&rdo;

&ldo;鞑靼人的?&rdo;勃列日涅夫现在平静了。

克拉科维奇叹了口气。对方到底不是个墨守成规的人。&ldo;对，不过已经……死

了。&rdo;他回答。

又出现了沉默。&ldo;克拉科维奇‐‐呃，菲力克斯，你说?‐‐我读过其余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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