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祺安没有很快开口,只是安静地抽烟,吞云吐雾的吸气呼气声在凌子夜听来却也显得沉重压抑,凌子夜有些害怕,却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他宁愿任祺安可以爆发,也不想在沉默中等待凌迟。
直到任祺安扔掉了烟头,抬脚碾灭,片刻,才轻声开口:“为什么。”
凌子夜咽了口唾沫,正要说些什么,任祺安却一把掐住了他的脖颈。
“——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
凌子夜颤着眼撇过头,又被他掐着强行转过脸来:“为什么你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凌子夜你告诉我…”
“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对不起…”凌子夜哽咽道,“是我的错…”
任祺安手上的力道无意识加重,凌子夜已经有些喘不上气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松手,凌子夜跪在地上干咳了好一会儿,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冷汗也不断从额角滑落。
脖颈突然一重,一个指纹上锁的镣铐拖着锁链圈在了凌子夜颈间,估一估那锁链的长度,恐怕他连这个小小的监禁室都不能走遍。
凌子夜意识到什么,颤声道:“你不能把我关起来…”
凌子夜猝不及防被颈间的铁环拖拽着过去,跪倒在他脚边,膝盖很快被粗粝的地面擦破。
任祺安指尖重重碾过他唇角,仿佛在揣度这张嘴为什么能毫不心虚地说出那么多谎话。
“我能,我当然能。”任祺安说,“还是你说你是我的,也是骗我的。”
凌子夜听不进去他说的话,只是圆睁着眼满含恐惧,无意义地重复:“你不能把我关起来……”
“你知道吗,‘在所有可想象的罪行中,背叛是最令人发指的。’”任祺安想起书里的话。
而背叛,意味着打乱秩序和进入未知。
凌子夜记得下一句,但没接。
的确,从在组织时开始,他就打乱了与下部受害者们分割清晰的秩序,又在离开组织之后,进入了未知——虎宿这个原本该与自己对立的受害者联盟。
这里很冷、也很安静,任祺安听见他压不住的沉重喘息,浓郁的血腥味也悄然无声地在封闭空间中溢散。
任祺安微微蹙起眉,随即拽起他按到一旁的桌上,一把拽下他已经被鲜血浸透的长裤。
一块碎裂的铁皮嵌进了他大腿,任祺安抿紧了唇,一言不发地握着他脚踝,将他的腿架进自己臂弯里,一手拿起医疗箱里的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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