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厌原本在一边看热闹,看到此处,似乎也随同喻殊白一起发现了某种阴谋,他嗤笑了一句,幽蓝色的瞳孔中闪烁着嘲讽:“你们中原人总说我们南疆野蛮不肯开化,殊不知你们中原人即便开化,做的还是这些茹毛饮血的勾当,只不过理由正当一些罢了。”
喻殊白闻言,淡淡地呷了一口茶,倒也没有反驳他。
只是杜威两边看看,完全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两位大人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可以说,这位杜大人的政治嗅觉并不灵敏。
但喻殊白不打算深聊下去,已经抛却了这个话题,转而看向朱厌,开口时嘴里已经换了另一番话:“小王子终于舍得开口了?我以为不将这壶茶水饮尽,你是断断不肯言语的。”
朱厌不过是想给喻殊白些许下马威,张涨自己的气势,谁料这位院长大人并不接招,他只好耸耸肩,道:“此事翻篇,若要疑惑便快点问。”
“蛊虫可解?”喻殊白直入主题。
“可解。”朱厌懒洋洋地往桌上一靠,道:“不仅可解,还可以顺藤摸瓜找到真正的下蛊之人。”
“此话怎讲?”
“这些人身上种的不过是子蛊,南疆历来的蛊虫,无论高低,都是无蛊母便无子蛊。”朱厌道:“子蛊与蛊母之间相互照应,若我辅以南疆之法,不难发现幕后真凶。”
喻殊白微微眯起眼睛:“叶准不是真正的下蛊人?”
“他?”朱厌似是极为不屑:“不过是鼠辈。如此大面积的下蛊,耗费的是下蛊人自己的血肉与精气,光是一个叶准,根本没办法做到。真正的下蛊之人,必定是惊才绝艳之辈。”
惊才绝艳之辈……?
喻殊白正在细想,恰好这时,门外来了一个衙役,恭恭敬敬道:“喻院长,门外来了位姓谢的夫子托小人传话,若是喻院长有空,还请您移步一品楼雅间一叙。”
姓谢的夫子?
谢晚宁?
喻殊白愣了一下。
谢晚宁以往很少主动找他,不知道是为了不想再多麻烦他的缘故,还是不愿让他担心,又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做事总是会有意无意地瞒着他。
今天却是出奇,主动来寻他,是出了什么事儿?
想着,喻殊白几乎连一刻也坐不住,立即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语速颇快道:“此事若已经有了眉目,那便劳烦小王子了。若有什么需要的,人手、银子、场地,或者是宅子,只管向澜沧书院开口,我自便会为小王子你奉上最好的。”
杜威打着官腔道:“喻院长为百姓的一片心真的是苍天可见,百官有目共睹……”
然而喻殊白根本没心思听他继续讲下去,他甚至等不及朱厌回话,只是简单地说了一句:“抱歉,稍后再谈。”
随后就毫不犹豫地转身朝外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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