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当然,我们是在梦想。&rdo;格雷戈说,&ldo;简会回来告诉我们,即使她能把银河系的所有恒星质量转化为计算机芯片,她也无法支撑住飞船保持这样飞行而必须知道的一切资料。但眼下,这事听起来仍然是可行的,我感觉良好。&rdo;
说完,格雷戈和奥尔拉多开始大喊大笑。科瓦诺市长循声来到门前,以确信华伦蒂安然无恙。令他尴尬的是,他看见她也跟着他们大喊大笑。
&ldo;很开心吗?&rdo;科瓦诺问。
&ldo;我想是的。&rdo;华伦蒂说,尽量恢复镇静。
&ldo;哪些问题解决了?&rdo;
&ldo;也许什么也没解决。&rdo;华伦蒂说,&ldo;如果宇宙可以用这种方式操纵,那真是方便极了。&rdo;
&ldo;但你们有了什么点子吧。&rdo;
&ldo;这儿的玄学天才们想出了完全不可能的可能性。&rdo;华伦蒂说,&ldo;你没有在他们的午餐中悄悄塞进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吧?&rdo;
科瓦诺大笑着离开了,但他的到来起到了让他们恢复清醒的作用。
&ldo;这事可能吗?&rdo;华伦蒂问。
&ldo;我从来没这样想过。&rdo;格雷戈。
&ldo;我的意思是,还有起源的问题。&rdo;
&ldo;实际上,&lso;宇宙大爆炸理论&rso;回答了起源的问题,&rdo;奥尔拉多说,&ldo;它很早以前就存在了……&rdo;
&ldo;在我出生前就存在了。&rdo;华伦蒂说。
&ldo;我想,&rdo;奥尔拉多说,&ldo;人们无法翟解的是,为什么宇宙大爆炸会发生。这就有了某种奇怪的含义。如果能够在大脑中支撑住整个宇宙结构体系的某人步人了&lso;外空间&rso;,那里的所有核心微粒都将进行自我排列,以便进人它们能够控制的结构体系中最大的区域。由于那里没有时间概念,它们可能要花所需的一切时间,十亿年或一微秒。当排列完毕时,&lso;砰&rso;的一声巨响,它们及整个宇宙一下子进人了一个新的内空间。由于没有距离或位置――没有地点概念,万物则开始有了几何点尺寸……&rdo;
&ldo;根本就没有尺寸。&rdo;格雷戈说。
&ldo;我在回忆我学过的几何学。&rdo;华伦蒂说。
&ldo;接着马上扩散。随着它们的扩展,就创造出了空间;而随着它们的扩展,时间似乎也慢下来了――或者我的意思是说加快了吧?&rdo;
&ldo;没有关系,&rdo;格雷戈说,&ldo;这都取决于你是否在新的空间内,或者在&lso;外空间&rso;,或者在其他内空间。&rdo;
&ldo;不管怎样,宇宙在空间中扩展时,在时间上似乎是恒定的。但如果你希望的话,你也可以很容易把它看成在尺寸上是恒定的,在时间上是变化的。光速慢了下来,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要用更长的时间;只是我们无法分辨它已慢下来了,因为相对于光速来说,其他一切恰恰也慢下来了。你明白吗?一切都是观测点的问题。关于这一点,正如格雷戈以前所说,当你从&lso;外空间&rso;看去,我们所居住的宇宙是静止的,用绝对的概念来说恰恰就是一个几何点尺寸,似乎发生在内空间的任何扩展,都只是一个相对的时间和地点问题。&rdo;
&ldo;令我着迷的是,&rdo;格雷戈说,&ldo;这些年来奥尔拉多的大脑中一直在思考这种事情。他一直把宇宙的情景想像为没有尺寸的一个点。他并不是第一个想到它,却对它深信不疑,并发现了它和虚无地带的关联――虚无地带是安德鲁所说的虫族女置去找到&lso;艾瓦&rso;的地方。&rdo;
&ldo;如果我们在玩玄学游戏,&rdo;华伦蒂说,&ldo;那整个这件事是从哪儿开始的呢?如果我们想到的现实只是某人带到&lso;外空间&rso;的一种结构体系,而宇宙只是爆炸生成的,那不管她是谁,都可能还在到处游荡;如果在她所到之处,又产生更多的宇宙,那她来自哪里呢?在她开始这样做之前,那里有些什么呢?就此而言,&lso;外空间&rso;是怎样生成的呢?&rdo;
&ldo;那是内空间的思维方式,&rdo;奥尔拉多说,&ldo;也是你在坚信时间和空间是绝对的情况下构想事物的方法。你想像万物都有开始,有停止,有起源,因为那是看得见的宇宙的方式。问题是,在&lso;外空间&rso;根本就没有类似的规则,&lso;外空间&rso;过去一直在那里,将来也永远―直在那里。而且,那里的核心微粒数量是无限的,全部一直都存在于那里;不管你取出多少放进有组织的宇宙里,但剩下的数量都与一直在那里的数量刚好一样多。&rdo;
&ldo;但必须有人开始制造宇宙。&rdo;
&ldo;为什么?&rdo;奥尔拉多问。
&ldo;因为……因为我……&rdo;
&ldo;没人开始过,但它一直在进行。我的意思是,如果它不是一直在进行,也就不能够开始。如果&lso;外空间&rso;没有任何结构体系,就不可能构想出一个结构体系。按照定义,它们无法行动,甚至几乎无法找到自我。&rdo;
&ldo;但它怎么会一直在进行呢?&rdo;
&ldo;把它想像成时间上的此时此刻吧,还有此时此刻我们所在的现实,以及这个宇宙和所有宇宙的状况……&rdo;
&ldo;你是说现在?&rdo;
&ldo;对。把它想像成现在就是一个球体的表面,时间掠过混沌的&lso;外空间&rso;,如同一个正在扩展的球体的表面,如同一个正在膨胀的气球。在外面是混沌,在里面是现实。华伦蒂,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它一直在扩展,一直在爆炸成为新的宇宙。&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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