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聂兄......你......你......你这话我真不懂!”
“哈哈,不懂也好。我想我们下一次在公堂上见面的时候,你总会懂得这句话的意思。”
“这个......这个......哎,兄弟我实在愚昧......聂兄,你请再坐一坐,我们不妨......”
这时候突然有一阵刺耳的惨叫声打断了李师爷结结巴巴的话语。
“哎哟!不好了!……娘啊……你......你这是要干什么?你......你犯不着!……”
房间周围的空气顿时紧张起来。众人都没有说话,好像连呼吸也几乎都忍住了,所有人的视线都不约而同地看向那扇房门,也就是声音传来的方向。
“哎呀!娘啊......娘啊......你放手!哎哟!不好了!舅舅,快来!不好了!快来!舅舅!”
景墨估计那是尚金钏的叫声,这声音中好似有一种惨绝人寰的震撼力,使堂屋中的几个男人都有些不寒而栗。那李得阁第一个跑到次间门口,握住了门又用力一推,便抢步进去。聂小蛮正要跟着进去,不料那一双小眼的尚元吉突然抢在前面。接着聂小蛮和景墨也已经走进了那间赖氏母女的卧室。
只剩郝守备一个人仍留在堂屋里面,前后踌躇,不知该何去何从。
那间卧室中灯蜡照得很亮,靠墙排着一张宽大的架子床,有一个中年以上的妇女,穿一件灰布的旧式女袄,躺在床的一边,刚才两人看到过的尚金钏,正握住了她母亲的手腕,嘴里还乱喊着。
“舅舅,舅舅!快帮我啊!”
景墨见那赖氏紧闭着眼睛,面颊上显出苍黄的脸色,两只手正在用力挣扎。
李得阁奔到床前,拉开了金钏,颤声问道:“你妈这是怎么了?”
金钏的右手虽然因为李得阁的拉扯,松开了她母亲的左腕,但她的左手仍紧握那妇人的右腕、死不肯放。
尚金钏几乎是尖叫着说道:“舅舅,我不能放。你瞧,那匣子还在她手中!快!快啊!”
李得阁以男子之力用力擒住了赖氏的右手,又将她紧握的手指掰开,果然露出一只小小的木盒子,里面衬着的是红色的软衫,上面有两粒黑色的药丸子。
李得阁瞧着床上的表妹,大呼道:“哎呀,这是福~寿膏啊!从哪里来的?你,你吞过了没有?”
金钏带着哭腔道:“母亲有头痛的,这东西本来备着做膏药的,刚才她开了抽屉,拿这匣子塞在嘴里。她一定已吞过至少一粒了。”
聂小蛮突然从李得阁的背后接嘴道:“李兄,她肯定是吞过药了,你瞧,她的嘴唇边上还残留着痕迹呢。”
李得阁慌忙道:“哎呀,不错—一表妹,你—你一你吞了多少?......你还能吐出来吗?”
那妇人的眼睛和嘴仍紧紧闭着,但她的两手已不再反抗。从油灯光中,可见她的脸色似乎出奇地惨白。
这时那站在床边的尚元吉,木愣愣地瞪着一双小眼,两只手交抱在胸口,盯着他的姨母。他的表情上并没有快意恩仇的得意之感,却似乎反生出一种同情和怜悯之态。这一点大约景墨的意料之外,倒是让景墨越觉得这尚元吉有情有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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