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身裸体,惊起一阵低呼,唬得傅绫登时闭上了眼睛。男狐狸精直扑到珠夫人脚边,神情哀婉,“夫人,一夜夫妻百日恩,更何况咱们那么多夜呢!念在我伺候您还算舒爽的份儿上,求您收留下我。”他这一番话使得众人又是一惊,傅绫偷偷睁开眼,打量那人的相貌。怪不得珠夫人脸色如此憔悴,原是被这容貌俊美、声音低柔的男狐狸精日夜勾引。珠夫人轻叹一声,解下身上的披风,俯身遮住他的身体,看着那双蕴满水光的狐狸眼,她笑问:“你为何缠上了我?”男狐依恋地蹭着她的手背,语气满是爱慕:嫁入南极生物裙易武而而齐舞而吧以看文“半年前,夫人从青泉山经过,我惊鸿一瞥,对夫人一见倾心,是以才潜入府中,细心观摩夫人与其他男人许久,觉得技艺娴熟了,方才爬上夫人的床。”“夫人,您若是嫌我学艺不精,我可以继续努力钻研!求您别赶走我!”立在一旁的几个面首,个个脸色铁青,面露鄙夷之色。成明与成守对视一眼,憋笑憋得很辛苦。傅绫与成礼则面露茫然,这狐狸精说得是什么技艺?“有劳道长了,这份酬仪还请收下。”珠夫人说着,吩咐丫鬟呈上一托盘银子并两颗明珠,白花花明晃晃,格外耀眼。饶是傅绫见多识广,也看出这明珠价格不菲,极为少见,不禁有点眼馋。这珠子若是做成珠钗,夜里插头上,都不用点蜡了。梅霁颔首谢过,与众弟子收拾东西,在厢房略用了些茶点,便起身回观。回去的路上,成礼小声问成文:“大师兄,那男狐狸精就这样放了,不会有事吧?”成文顿了顿,“珠夫人既然知晓他的身份,自然会心里有数,不会……不会太过放纵。”成礼皱着眉头:“放纵什么?”成守嘿嘿贼笑,“你小孩子家家的不懂,当然是放纵情欲啊。”“三师兄,什么是情欲?”“啊?这个……”成守挠了挠头,声音有点儿飘忽,“就是一股子冲动,难以自制的冲动。”成文声色微厉:“三师弟,你最近莫不是又犯了戒?”“没有的事大师兄!”成守连连否认,偷偷觑了眼走在前面的师父,低声道,“我上回去红袖楼还是去年春天,都好久了……”成文脸色变得温和,叮嘱道:“咱们既是出家人,便要清心寡欲,懂得节制才好,若不然只会伤身劳骨、减损寿命……”大师兄仍在低声念叨着,成礼却并未解惑,他张了张口,打算回到观里去经书中寻找答案。而傅绫对此事虽也懵懵懂懂,但并未有太多心思去思考此事,原因无他,天色渐黑,师父的房里亮起了灯。戌时已到,她,该去帮助师父治病了。傅绫来到门前正欲敲门,却发现门虚掩着,她轻声叫了声:“师父?”听到里面传来的低声回应,便推门而入。一阵风趁机潜入,灯火轻微摇晃。昏黄烛光下,梅霁身穿素色道袍盘坐在蒲团上,目光从经书上挪开,落在了傅绫身上。傅绫有些紧张,指尖下意识地揉搓,“师父,戌时到了,我该怎么助您治病?”梅霁示意她坐到对面的蒲团,两人相隔一张矮桌,蜡烛烧得发出轻微的噼啪响声。“成素,今日你也见到了珠夫人,实不相瞒,我这怪病便与她有关。”“什么?”傅绫愕然,“师父此话怎讲?”梅霁凝望着她,低声道:“她曾轻薄于我的事,你已知晓,而我便是自那日起,对女子便生出一股怪异来。”“怎么个怪异法儿?”“无端的嫌恶,不敢碰触,若是不小心触到,便会浑身冰冷,脸色发白,心跳失序。”傅绫“啊”了一声,想到那日师父为她诊脉一事,小心翼翼道:“所以师父那日的手才如此生凉?”梅霁目露歉意,“抱歉,这并非我本意,只是我控制不得……”傅绫连连摆手儿,“师父不必自责,这又不是你的错,想来是珠夫人之前太过无礼,才使得师父落下这等怪病。师父博览群书,可曾见过此类病症?可有什么破解疗愈之法?”梅霁道:“在那之后,我翻遍医书,却只看到寥寥几条有关此病的记录,药石无医,只得试着慢慢接触,继而习惯,唤作‘脱敏’,或许有朝一日能恢复如常。”傅绫杏眸圆睁,“所以,师父是要拿我当试炼的对象?”梅霁颔首,“观中就你一个女弟子,若你觉得不妥,那我就再另寻他法,只是……”他微微苦笑,“这怪病还有个别的坏处,常常夜里心悸难安、汗如雨下,我怕耽搁久了,愈演愈烈,以后恐怕无力打理道观……”“啊……”傅绫檀口微张,“师父!那还等什么呀!咱们快开始罢!”梅霁目光一错不错地凝着她,低声问:“成素,男女授受不亲,你可会介意?”傅绫一双杏眼清凌凌的,如猫儿般灵动,她眨了眨眼,“我只是想帮师父治病而已。”“那好。”梅霁伸出右手放在小桌上,掌心朝上,“你试着用手指一点点触碰我。”傅绫怔了一下,依言照做。她身量娇小,手掌也十分纤小可爱,自幼被人娇养着长大,掌心肉乎乎的,手指莹白细嫩,指甲修剪整齐,粉白如贝。而师父的手则全然不同,他手掌很大,骨节分明,白皙修长,干净利落的好看。傅绫盯着他的手微微出神,在注意到师父的目光时,她方试探地伸出纤指,指尖落在了宽大掌心。温软的指尖落在他手掌时,梅霁眼眸倏地一凝。傅绫小心翼翼问:“师父,您感觉如何?”梅霁眉头微蹙,烛光之下,眼尾的朱砂痣越发艳冶。“你再多触碰些。”“哦。”傅绫乖巧照做,指腹轻贴在他掌心缓缓撩动,如稚羽般拂过清晰的掌纹。四周幽谧,月光透窗而入,隐约传来几声虫鸣。“师父,您现在感觉怎样?”“有点不适。”梅霁眼睫颤了颤,呼吸微促,似乎说话都变得有几分困难。傅绫见状,正欲缩回手,却被他抬手按住,“不碍事,你继续摸摸。”“……”这话听着有些怪。傅绫没来由的耳根发热,师命难违,只得继续触碰。直到她的右手完全落于师父掌心,只要他轻轻收拢手指,便可将她完全包覆,她愣了一下,赶忙抬眼去看师父的神情——灯光下,梅霁俊美的脸微微发白,耳根却泛着薄红,薄唇紧抿着,似是在强忍着痛楚。“师父……”傅绫的声音轻颤,想缩回手。梅霁却忽地碰了下她的手,低声问:“我可以握住么?”“嗯?嗯……”师父修长的手指缓缓合拢,将她的手包住。两人的手都很白,却不一样。一个莹白细腻,柔软无骨,一个泛着些许苍白,手背上隐隐透出青筋。梅霁握着她的手静默不语,脸色也一阵红一阵白,几多变换,甚至鬓边额上还生出点点细汗,浸湿乌发,越发显得唇红齿白,有如妖孽。傅绫看得好奇得心里直发痒——师父这病倒也真是有趣儿,瞧着不像生病,倒像是中了什么不可言说的秘药。她心里忽地咯噔一下,脑海中猝然闪过些零星模糊的内容,那些话本子上写小妖勾引高洁书生,总是会下什么药,引得书生面红耳赤、性情大变,拉着小妖直钻锦帐。师父他……不会也这样对自己罢?!生出此念后,傅绫便心跳如雷有些坐不住了,杏眼偷觑师父,见他双眸紧闭,眉间微蹙,似是在竭力抵抗着什么,她心下更是叫糟。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降驴记 我死后师尊人设崩了+番外 憨憨妃嫔宫斗上位记+番外 墓地睡觉,赠送道侣 她毒无声 长安朝云+番外 谁要看他火葬场 死后他还在捅我刀子 菩提启妖录+番外 青梅缚+番外 他的秘密 我咬不动她 鬼官大人请你斯文 朝暮入我心 蛇妖说他才是正宫 无限易感期+番外 小夫郎嫁对了郎 莲生敦煌·下 却把青梅嗅+番外 系统强迫我花钱+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