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抓住季时川的领口将他往门上一掼!“砰——”季时川的背部狠狠撞上门,紧接着,门竟迎着他的力道被推开了。这门……根本是虚虚锁上的!季时川与江森同时意识到这点。江森立刻一把将季时川往一边推,要踏足进去。季时川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将他往外拽,话音急促,“大哥你能不能别随便进我家!你非要跟我聊正事,我们去找个隐蔽的地方说,监察官家里通常可能潜伏杀手、监听器、还有心理医生。你看,这门虚虚锁上的,说明有人准备暗杀我呢,走走走,赶紧走!”“我倒是很好奇,多么拙劣的杀手,才会连锁都不上。”江森勾起唇角,眯起眼睛,“还是说,你竟然能蠢到出门忘了锁门?”他攥着拳头给了季时川一拳,“她是不是……被你藏在这里了。”季时川被当头砸了一拳,背部撞上墙壁,只觉一阵眩晕。她已经走了。季时川想。让他进去看也没什么。季时川又想。可是万一她没有离开呢?季时川最后想。他抱着这样渺茫的想法,直接从背后抬起腿给了江森一脚,“你他吗有病吧!到底在什么东西?我刚死里逃生,我上哪里去窝藏她啊!”江森回过身跟他扭打在一起。季时川努力想要将战场转移到家外,可是江森在给他几拳后,再次像头牛一样要往里面走。在他们打了十分钟后,还是进到了客厅。窗外的风吹进了空荡荡的客厅,让两个人的内心都平静了些。因为这个客厅真的空荡荡的,什么东西都没有,除了固定在墙上的装饰画与家用终端,什么都没了。透过客厅可以隐约看见,各个房间与休息室里的家具也全部被搬空了。偌大的客厅像是偌大的空白,空白中央是两个alpha江森道:“……你家以前是这样的吗?”季时川道:“极简风,你不懂。”这时,他终于意识到那些来往的车辆是什么了。陈之微把他家给搬空卖了!季时川意识到的时候,直接气笑了。妈的,还真会挑日子。江森看见这个场景却依然不愿放弃,他道:“季时川,我宁愿是你藏了她。她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消息。”季时川移开视线,道:“我很抱歉将她拖下水,我以为……至少可以让她在狱里被保护好的。”“你他吗的只是想占有她!”江森像是无法容忍这虚假的平和一般,用力将季时川一推,“而且,尸体没有找到,她不可能死。”季时川也被惹恼了,用力捶了他一拳,“那你们坐视不管,不就是为了可以趁着她在监狱里插手将她圈禁吗?你们有什么资格骂我拖她下水呢?”他们的矛盾再次爆发,骂声和拳头声回响在空气,十分吓人。我缩在厨房的柜子里抱着腿,几乎想哭了。救命,就差一点我也可以走了!为什么!江森,你这个栽种,怎么永远在打破我的计划!你要是没在季时川家门口堵着,我早就跑了呜呜呜!我恨你!啊啊啊啊谁能救救我呜呜呜!别发现我,别发现我,别发现我!季时川,你是不是有病啊!!我缩在柜子里一动不敢动,只敢听着他们的动静,他们争吵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的呼吸却感觉到了越发不顺畅,最终,我十分小心地用手指推开了柜门。刚推开一条小小的缝隙,那新鲜的空气就沿着缝隙往鼻子里乱钻,连带着他们打架和互相辱骂的话也变得更清晰了些。我努力听了一耳朵,发觉季时川还是有当过贱民的经验,各种脏话和讥讽不绝,相比之下,江森的垃圾话就显得格外文雅。即便他也说了些脏话,但高频词汇居然是“你疯了”“神经病”以及大喊季时川的名字……他和季时川对打战况如何我并不清楚,但是在口头的较量上,我感觉他像是个文明人对上了野蛮人,毫无攻击性。但慢慢的,他们之间的战况似乎缓和了些,因为江森似乎执意要去楼上,而季时川正在阻拦。也正是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了,季时川应该是没打过江森,因为他拦不住。他们的骂声与动静越来越小。我松了口气,靠在柜子门旁边,仔细倾听着他们的动静。我跟季时川这个梁子肯定是结下了,即便他不会真让我把钱吐出来,但是也少不了一顿恶心。至于江森,那还是算了,我都快忘了上一次告别的时候我是什么人设了,崩人设就不好了。再说了事情早就过去得差不多了,他就不能和亚连安心过日子吗!人要学会断舍离,更要学会断舍离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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