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琉灰的手指摩挲着她的下颌,话音温柔得像是在对学生讲课,“也是,那样的人你也能碰,自然无所谓一个离婚过不知道多少次的oga你也觉得可以。他长得漂亮?还是安德森家族让你趋之如骛?或者是他确实很懂如何在床笫上迎合你?又或者,只要愿意脱衣服,把生殖腔给你玩,是个oga就行?”他的情绪随着他的话越来越不稳定,身上重重压下的阴霾却像是解开了名为伪装的帷幔后的本体。许琉灰的手扶住她的腰部,语气仍然柔和,“被吓到了?可我还没有说完,因为我不知道你——我的孩子,是否总是不清楚那些外界会对你施加的伤害与诱惑,或者是你清楚,但你一定要与忤逆于我,只为了那些你本唾手可得的东西。所以我要继续,还有喀左尔,也许我叫他和洛你会更熟悉一点。他从教会回来的时候,连口红的痕迹都擦不干净,脏臭得活像是个贫民窟里出来的。你们这么熟吗?还是在你更小的时候,他就和你有过更多接触了?他明明知道我们如何相处,却仍然痴心妄想得到更多不属于他的东西,你是不是觉得更有意思了?”“老师……”我在心中反复深呼吸,吓得背后一阵阵冷汗。我真的被吓到了,第一次听到许琉灰说这么刻薄又怨毒的话,可他脸上没有半分波澜,甚至反而有了笑意。许琉灰温柔地摩挲着我的腰部,在我耳畔留下一串串的吻。我终于理清楚了思绪,道:“在老师眼里,到底是我与他人接触更令老师生气,还是我别有所图更令人生气,或者是……”许琉灰的吻凝滞住,他的唇离开了,望着我。我道:“老师觉得我不在你的掌控中更令人生气。”许琉灰笑道:“我怎么会想要掌控你呢?我只是希望你的人生,更加符合我的期望,我会为你选择一条最好的路,同时扫清其他不该有的障碍而已。”他的手掌贴住我的脸颊,眼神沉沉,“我是你的老师,你的长辈,你的父母。”许琉灰说完后,竟忍不住又一遍遍地道:“神会指引我们走到最后。”“老师如果是我的老师,我的长辈,我的父母,那不应该与我接吻、耳鬓厮磨、甚至是如今这般。”她的声音响起。许琉灰道:“为什么?”他听见那个他听了无数次的答案。“无论是李默、斐瑞还是喀左尔,我或许总有一天会与他们组建家庭,但我绝对不会和老师组建家庭的,不是吗?”她的话音之中带着肯定。许琉灰再一次的,感觉到耳边有了尖锐的声音,脑子混做一团,他开始晕厥。他明明缺乏睡眠,可这种晕厥却让他想到了太多次睡眠过长时的感觉,充满隔膜,胃部作痛,厌恶,恶心,高塔呼啸的风带来不属于他的热闹与喧哗,吵得他想一跃而下。空间颠倒,呼吸凌乱,时钟滴答。许琉灰在短暂的晕厥过后,发觉自己依然环抱住了她,头紧紧地抵在她的肩膀上。他仰着头,呼吸困难,蒸腾着热意的汗水从额角落到脸颊上,身体耸动着。他的脸颊上满是红晕,唇齿湿润,喉咙之间是更闷的吟哦。许琉灰只是仰着头望着穹顶上的花纹,那花纹像是一层层下坠的网络,几乎要覆在他的视网膜上将他拢在着漫长的阴影当中。久未有过的充裕让他的疲惫都成了最佳的助力,歇斯底里的情绪在此刻也尽数化作了神经的兴奋。许琉灰弯曲着眼眸,眼角溢出了泪水,前所未有的满足让他落泪。所有的焦虑、精神紧绷、愤怒、怨恨、嫉妒此刻全部消散,他一转头,再次将脸埋在她的肩颈当中,嗅闻着她的味道。“老师……准备这么充足吗?”她的话音中带着疑惑。“我很想……你。”许琉灰吞咽下更低的声音,努力蜷缩着身子,想要让自己吞下更多,“我们不能组建家庭吗?为什么不可以?”他今天露出了太多次的迷茫,可是他控制不住,话音中有了哽咽。“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的,怎么样都可以的,没有人会否定这一切的。”他将自己的理由展露出来,像是拖着房间里的玩具箱一般展示着,他又道:“我们有照片,还有信托,大家都会承认的,为什么不可以?”许琉灰咬住了唇,咽下喟叹的声音,大脑如同生锈一般,连简单的话语都难以阻止起来。他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如同蛇似的盘踞在她身上,口中只有支离破碎的词语,“为什么?你是……孩子,我们……”“老师是说要生个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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