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桓羡已用软巾擦净了脸,见她还似在失神之中,嗤笑出声:“这就好了?”
“我就说你的身子想我,还嘴硬。”
薛稚被他说得脸颊通红,别过脸不说话。他又倾身过来,欲吻她唇:
“看来贺兰霆没能满足你啊,没关系,哥哥愿意为妹妹效劳。”
才亲过那个地方,她不肯,又因他言语赌气挣扎起来,他却道:“你自己的东西,嫌弃什么。”
“方才软的尝过了,现在,来试试硬的吧。”
……
作者有话说:
第81章
清晨的阳光被窗纱筛得朦胧柔和,鸟雀低语,屋中榻上紧掩的青色帷帐内,桓羡忽自梦中发出一声恍惚的惊呓,霍地自榻上坐了起来。
急促的呼吸尚在平复,魂悸魄动,连额上亦渗出了薄薄的一层冷汗。他急喘着,下意识看向了身侧熟睡的少女。
她还在,双眸轻闭,睡容宁静,眼睫柔顺地搭在眼睑之上,在白如新瓷的玉颊上投下淡淡的鸦青色的影子。
桓羡于五脏肺腑间乱跳的一颗心心渐渐归位。他重新躺下,轻轻将平躺而卧、犹在沉睡的人抱入怀中,薄唇触到她微凉的额头之时,才终于有了几分真实感。
方才他又做了很不好的梦,梦见她从城墙上跳下来,掉在他面前,满脸是血。
她还活着,没有受一丝半毫的伤,这真是再好不过。
察觉男人的动作,睡梦中的薛稚不安地颦了颦眉,无意识地转身想要逃离他。
眼下还是夏季,虽然秦州地处塞上,远没有建康那般炎热,但两个人这般赤条条抱在一起,即使是睡梦中,她也能感觉到那粘腻的热意。
但还未完全脱离那抹热,却觉又被人拖了回去,愈发浓烈的热意如岩浆如大火将她尽数包围,薛稚终从一片荒芜梦境中睁开了眼。
“你做什么……”
看清是他,她皱了皱眉。
脑后还因昨夜长时间的缺氧而一阵阵轻微发疼,大脑浑浑噩噩。桓羡道:“我在看你脸上有没有血。”
“……”
薛稚一阵无言。
他是故意在折腾她吧?
目光却触及他裸露的左肩上一道已经结疤的伤口,似是剑锋所致,可无论是鹤壁时遭刺客行刺的那一回,还是表兄赠他的那一箭,不是都在背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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