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深吸口气,低身一福道:“……大人,妾仪容不整,这就下去换身干净衣裳。”进?了更衣的房间,换下脏衣才发现,自己已经把衣带子揉成了酸菜干。四下无?人,烟年足足在屋中转了三圈,还是满腔火气与不可置信。他怎么敢……怎么敢送她去一只肥猪床上!在男女之情?中,烟年一贯极为自信,她有把握让不可一世者对她低下高贵的头颅,哪怕是叶叙川,他聪明多疑又如何?还不是乖乖把她叼回了巢穴中?她以为自己已经够了解叶叙川了,但?……骄傲自矜如他,这回却罔顾体面?,给她挑了这么不堪的下家。那?夏大人少说?也有两百来斤,烟年光是看一眼都眼睛疼。她憋屈,她愤怒,她在屋里?来回地踱着?步,方寸大乱,犹如困兽。怎么办……怎么办……该死,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正暴躁时,忽然穿堂一阵妖风,烛台上的蜡炬应声熄灭,烟年皱了皱眉,刚准备唤外面?的侍女添火,忽然眼前?失去了光亮,一片绸布蒙住了她双眼。烟年浑身一颤。一步踏空,她下意识尖叫出声,却只发出了呜呜的断音,一只有力的手箍住了她下落的身体,男人的气息幕天席地笼罩了她,带着?惩罚与占有的意味,侵入她的口腔。烟年迅速反应过来,连打带踹,下手毫不留情?。可显然对方身子骨比她结实得多,一手箍住她双臂,稳稳压制住她。烟年不必睁眼,也知道她现在的姿势一定极为不堪,于是又挣扎起?来,然而?,对方脚下轻轻一绊,就让她跌在了胡床上。男人扣住她后脑的手渐往下移。这种吻法肆意而?孟浪,带着?不容辩驳的强势,一步一步俱在窃玉者掌控之中。他并不急切,只是耐心地逗弄着?她,如同玩弄猎物的豹。烟年终于冷静些许。摸到了他衣襟里?悬挂的棋子玉坠,她明了了他身份,然后……狠狠一口咬在他下唇上。他嘶地倒吸一口气。随即更加强势地撬开她牙关,也报复式地咬了她一口。铁锈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开,如同一场不见硝烟的战争。过了良久,那?人终于放过烟年。双唇分开之时,烟年一把扯去了眼上的绸布,挣扎着?坐起?身,眼里?满是亮晶晶的愤怒,还浮着?一层因缺氧而?起?的水光。“大人这是做什么!”她唇上淌着?血,艳鬼一样地红,世间最好的口脂也描画不出这般哀婉凄绝。叶叙川看着?她这狼狈模样,眸光转暗。他慢条斯理抽出手帕,沾去自己唇边的血渍,轻笑道:“唔,看来不管吻你的是何人,你都能尽心投入,如此?,我?也便可安心地送你走了。”这是人话吗?烟年气得发抖,什么叫不管是何人都能投入?他哪只眼睛看到她享受了?“大人不是说?不屑于上一个阴沟里?的老?鼠吗?不是说?对我?倒尽胃口吗?那?为何还要出现在此?间?”她难掩愤怒,音调沙哑。叶叙川徐徐整理一番袖口,和颜悦色道:“莫要多想,我?无?意在此?处与你鸳梦重温。”他坐在烟年面?前?,伸手把她散乱的发丝拨至耳后,笑道:“只不过籍此?来提醒你,莫要以为我?放了你一马,从此?便天高任鸟飞了。”烟年咬牙道:“大人究竟想怎么样?”“自是如你所愿,让你以余生去换你那?废物属下的命,”叶叙川手指掠过她气得发红的眼:“你那?么聪慧,那?么了解我?,怎么会猜不到我?想要什么呢?”他轻声道:“这就是我?厌恶细作的缘由,你们总以为事毕之后,只需稍稍改头换面?,便可大隐于市,可天下哪来如此?好事?算计旁人,是要付出代价的。”烟年怔住,如被一桶冰水兜头浇下。一时觉得眼前?之人格外陌生,又恍然感到熟悉。是啊,叶叙川怎么会轻易地放过她呢?诚然他骄傲自负,不屑于苛待自己的帐中人,可她怎么忘了,对待背叛之人,叶叙川的手段向来阴鸷狠毒,这些年丧命于他手下的细作如过江之鲫,且没有一个死相完好。那?么,凭什么他偏偏会放过自己?烟年知道自己猜错了。自从自己跪在叶叙川面?前?摊牌的那?一刻起?,她便不再是叶叙川的“自己人”,而?是十恶不赦的背叛者。叶叙川会怎样对付背叛者?他会让她生不如死。她被分来汴京的第?一天,指挥使领着?她和燕燕两人,遥遥地看了一眼皇城司的门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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