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她从出生到现在都很好,也很少哭闹,太太疼惜,时而自己哄着睡。」
「嗯。」他收住目光,低头继续忙。
蒲元回到家时,客室正热闹着——钟太太丶金家小姐和她的朋友正打纸牌取闹。
「你可不知道,人家都追到我们班上来了。」
她们一道揭起月河的底,月河拿着手里的牌,朝其瞪了一眼道:「你还好意思说我,也不知道是谁来找我,其实奔着我的堂兄来?」
「哎呀,说好不提这事的。」
「那你还敢说我?」
两人不饶彼此,抖出越来越多的密码。玉笙听着,笑得腮帮发酸。
宝珍抱来孩子,她放下纸牌抱过来,几人立马围上来——「她好可爱啊。」
「你先生肯定很喜欢吧。」
玉笙眸光稍滞,不急不慢地说:「是吧,我很爱她。」
几人轮着摸起小宝宝的脸和手,似是发现了什么稀奇的。
晚时,锺徊离开银行,车开到半道转而去了梨风园,一如往常的热闹,令人心觉久违的轻松。绕过前堂热闹的赌场,进去便是戏园。
「今日吹的哪门子的风,竟把您给吹来了?」
锺徊俯身拿过桌上的点心,咬了半块,漫不经心地拉开椅子落座,方明远又调侃道,「怎么,你老婆不给你饭吃了?」
「我刚从陵江回来。」他拿过酒杯去,让人倒了半杯。
「听闻是个女儿,我还没来得及去看看呢,怎么样,应该很漂亮吧?」
锺徊将剩馀的半块也塞进嘴里,以飘忽不定的声音回道:「嗯,很漂亮。」
「你燕台的银行怎么样了?」
「加之翼州府的动荡,涌入燕台的资金自是不会少,程温在那儿的股份早已与我换了回力球场的占股,燕台的银行已经与程家没有半分关系了。」
方明远由不得好奇:「以程衍的警觉,难道就没有觉出燕台的潜力?」
「他当然知道,但程先生予了他翼州府的银行,怎么还会给燕台的?燕台的占股是分散在其他人手里的,几年前我便以子砚的名义高价买下,而那时他还不能在程先生的眼皮底下有什么动作,如今也已来不及。」
「我猜,苏子砚肯定一夜之间成燕台的财主了吧。」
他低眉饮了一口酒,道是:「他熟悉燕台,脑子灵活,转得极快,对银行的事务烂熟于心,何况这也是他的志向所在,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了。」
「志向?是他常说的,成为第二个程先生?」
「他真的能。」他含笑说此,但语气肯定。
方明远问:「那锺先生的志向何在?」
他饮尽最后一点酒,似是开玩笑地说道:「或许是在看不到的地方。」
「你初到翼州府时,也是这么说的,那时还才二十出头吧,在戏园的墙外,我是在屋顶练枪,你问起我舞的枪,似乎兴趣颇深……」
方明远讲着,似乎心境也坠入刚开始的时候,那时,他的全部意愿是有朝一日能够出头成角,他觉得他可以唱一辈子的戏。当他问起他的意愿时,他也说,或许是在看不到的地方,他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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