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相公休沐时邀请友人到家围炉煮茶,瞧见在正堂上摆放着的梅花赞叹万分,这样他们就借着雪色赏梅,做了几首好诗出来。
诗流到京城中,这般白瓷的存在就被人知晓了。许多文人雅士都争相要来买白瓷,把白瓷都买断货了。
「那掌柜说,我手里的这三只白瓷就是今天最后的了,我买着回去也用梅花插着,摆摆风雅。」虞澜意是觉稀罕,又见这么些人吹捧,这厢来看过究竟,瞧过之后真觉这白瓷好看。
这是官窑生产出来的白瓷,工人都是各地精挑细选的,烧出来的白瓷自然是上乘。以前是受累于花色跟染料,这制瓷的技术还在。
郑山辞没想到他还没怎么宣传,这白瓷就卖得紧俏起来。
「你也是来瞧白瓷的么?」虞澜意拉他上马车。
郑山辞顺从的钻进马车,既白瓷卖得好,他如今也不并再去看。
「这白瓷如何变得紧俏起来?」郑山辞还不明所以。
虞澜意先是喝了一口热茶,把手笼放在马车上,拿着汤婆子这浑身才舒坦起来,这厢才把缘由说给郑山辞听。
「这倒是阴差阳错了。」这京城中的官员写了几首诗就把这陶瓷的生意带动起来了。像是宋代时大街小巷也是好唱曲,把诗词编成曲子来唱,大多是歌舞坊间的姑娘来唱,唱出了红气,这词人也要跟着一同出名。有了红气的词人,这一首词便值几百两银子。
那几个官员的诗歌写得好上一些,又正逢是冬日,正是看梅的季节,这样就把陶瓷带动起来了,让陶瓷铺子在众人面前亮相。
只要有关注,京城中的人不缺银子,便是使上银子去买几个白瓷也是省得的。这样陶瓷带出了风尚,见人就问你有没有买白瓷,买到的心里有了优越感。这有的物件是为了用,做实事的。比如锅碗瓢盆。这些实际功能满足后,要是有馀力就有另外的需求。
一般来说就是华而不实的漂亮,还有更重要的一种心理上的满足以及优越感和认同感。
「你说甚阴差阳错的?」虞澜意瞪他,光说一些没头没脑的话,让人听不懂。
郑山辞便告知虞澜意说,「之前不是说梅大人给了我三个铺子么。一个制瓷的,一个印刷坊,还有一个纺织坊,这制瓷的铺子就是这家。」
「难怪我还在这儿遇见你了。往日都是下值后就往家里赶,今天平白无故到这来了。」虞澜意掀开车帘,一阵寒风倒灌进来。他抬眼去看那铺子,如今得知那铺子是郑山辞在管,见那铺子心态又不一样了。
他放下手坐回来,眉眼鲜活。
伸出手戳了戳郑山辞的手臂,「你这去新奉县帮着县衙里赚钱了,现今到了户部又要赚钱了。你合该是个商人,还做甚官。」
郑山辞被这么一戳,心里十分受用。虽说这手指力气有些大,但他还受得住。
他抓了虞澜意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膝盖上,这手还是暖和的,带着热度。跟晚上虞澜意的脚不同,冬日他的脚最易发冷,刚泡了脚放在被窝里,没过多久便凉了。他就哼哼唧唧的往郑山辞怀里扒拉,把自己贴着郑山辞,腿也让郑山辞用自己的腿给他暖着,别提多娇气,黏糊了。
「只是当值,大半功劳还是该落在制瓷的技术好,这般才得了你们的喜欢。」郑山辞笑道。
他眉眼如玉,这般笑着能把人融了。
马车到了府邸,下人端来矮凳,郑山辞先下去再把虞澜意扶下来。
「阿爹命人送来几条鱼,说是新鲜可口得很,我让厨房做了麻辣鱼,冬日寒冷,吃点辣椒更暖和。」
郑山辞点头应好,两人回到院里。虞澜意等屋子里的炭盆子暖和了,让吴氏把小平安抱来。小平安现今已经会坐在床上了,只是还不能走,有六个月了。
他瞧见虞澜意张大了嘴巴笑起来,虞澜意眼尖瞧见,他嘴里有一点白白的。等吴氏把人放在床上,虞澜意又去瞅小平安,小平安坐在床上又咧嘴。
他瞧见了一点还未长出来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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