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柏:“你猜测悟道需要让魂体离开现在的身体?”“不是猜测,是确定,上一个听过我猜测的人已经离开了。”他又闭上眼睛,挺直肩背,重新开始入定,“可以先从切断和灵树的联系开始,不论你信与不信,方法只有这个。”松柏道了声“多谢”后,转身回去。魂体脱离身体?在呈意嘴里,灵树是母亲,在那个邋遢男人嘴里,灵树倒是个反派。松柏站在院子外,静静地看着天地边界。等呈意从院子大门探出头来叫她吃饭时,松柏才猛地意识到,重点根本不在悟道飞升。她的思维不知不觉间被带跑了。魔人?那人身披黑色斗篷,身形佝偻。越走越近,身周散发的魔气无所遁形。舒蕴和顿时多了不少猜测,身形消失在空气中,准备钓鱼执法。黑色斗篷手里拿着一个古铜色的罗盘,指针牢牢地指向河边的一处。他脚步轻快,似乎即将迎来什么好事。到河边,看到依旧沉睡的剑修,他没忍住,发出桀桀桀的笑声,“快了,就快了。”天资卓越万里无一又如何,还不是躺在这里任人宰割。他看不见的是,剑修身上缠着常人不可见的灵气细线,千丝万缕,把剑修缠成一个人茧,一旦触碰到表面,那些细线就会缠住人的脖颈和手臂,结果是死是活,如何全看主人心意。黑斗篷没感受到危险将近,在旁边喜滋滋地掏东西。看着他掏出的物品,舒蕴和眉头一跳,瞬间知晓他的计划想法,没再等待,马上用灵气捆住他。他尝试打开松柏的芥子袋,没想到竟然成功了,小徒弟的芥子袋对他不设防。他惊讶地挑眉,毕竟这种情况正常只会出现在道侣之间。师尊瞬间被松柏的拳拳孝心感动了,不枉他暗中陪伴保护。舒蕴和在黑斗篷面前现形,用高品阶的绳子捆住他,接着掀开帽子,露出一张青绿凹陷的脸。黑斗篷反应力极快,马上开始匍匐磕头求饶。舒蕴和一脚踢开地上的东西,冷漠道:“驱魂台,换魂水,以及一具修炼邪术即将腐烂的肉身,你这是想夺舍?”“道长,我只是不想死啊。”黑斗篷痛哭流涕,还在坚持不懈地匍匐磕头。仙姿绰约的男人眼里满是凌厉的杀意,“所以让别人死?”黑斗篷只抬头看一眼,吓得赶紧缩回视线,“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之前那几个孩子也是你抓的,想挑选一个最好的身体?”舒蕴和问他:“正好看到我徒弟,然后临时起意换一个更好的。”黑斗篷本想用沉默糊弄糊弄,但脖颈之间被不断收紧,他觉得自己即将头体分家,赶紧承认,“我也不想生下来就是五灵根,天生低人一等,教人瞧不起,只能给别人端茶送水。”舒蕴和嘲弄地看他一眼,“灵根跟随着魂体存在,即使换了身体你也还是五灵根。”“放我一马吧。”黑斗篷求饶。夺舍通常要三步,先用驱魂香使其身体魂体动荡不稳,再用换魂水涂抹自身,最后用驱魂台驱走原有的魂体,在这个瞬间魂体离身进入新的身体。之前陈大娘看到的魂体就是石头被使用驱魂香后,被身体排斥的一部分魂体,无处可去,只能在记忆力最熟悉的地方游荡。“你什么时候对她使用驱魂香,老实回答,说不定我可以留你一命。”舒蕴和公然画饼。黑斗篷对这个幻境的掌握不强,没办法知道所有事情经过,只能单凭结果推断过程。他老实回答:“当她在下方秘境里和衡清仙尊学剑的时候。”说着说着,他这才发现面前的男人和衡清仙尊长得极像,除了一头银发之外没什么区别。他刚刚称地上的小姑娘为“徒弟”,已知衡清仙尊只有一个名叫许双瑜的男徒弟,还好,只是长得像而已。黑斗篷悄咪咪抬眼看去,发现银发男人正看着地上人,不语。他也没傻到开口打扰,整个人缩在角落里,偷偷打量四周,看看有没有逃跑的机会。舒蕴和看出黑斗篷没在说谎。他低头看着小徒弟,发现地太硬,弯腰从芥子袋里找了个枕头,垫在她头底下,顺手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他脑子里也是疑惑居多,她一没向那假人求教,二没在那里停留过久,按理不可能吸入到达剂量的驱魂香。按理说,不该昏迷的。剑修今天中午和晚上都吃了饭,其余时间也没在屋子里乱窜,要么安安静静坐在石桌旁发呆,要么躺在松树下的草地上睡觉。中晚饭衔接的空闲时间,日光小毒,呈意坐在她身边,帮她把遮阳的伞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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