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必须掐断一切可能!亚连的思绪逐渐癫狂,他停止了自己自虐似的动作,再一次陷入她的怀中。他哭了许久,她却毫无反应,反复那个被江森强行拥有的人是他一般。但亚连这一刻却希望真的是他,这样他便还有能将她留下的理由。亚连话音沙哑道:“你为什么不说话?”她笑了下,“我们一起走吗?”亚连捂住了唇,热意从脸颊蔓延到了耳边,许久,他咽下哽咽。他道:“当然。我们一起逃走吧。离这些贱种远远的。”她没有当真,“啊,好啊。”她又道:“亚连,我太累了,让我一个人……洗漱一下,休息会儿,好吗?”亚连不知道自己用何种心情在说话。他又道:“我以前逃走过很多次的。”只是都失败了。她像是在笑,只是没什么力气,喉咙里只有气音。随后,她起身将他推开,缓慢地走向了盥洗室,背影单薄。亚连捂着眼睛,泪水从掌心倾泻而下,却又刺痛到了被指甲掐出血痕的掌心。“嗡——”震动声打断了李默与江森的会议,江森点击了接受,很快便听到了亚连的声音。他像是很疲惫一般,声音沙哑,“刚刚不知道怎么回事,心情突然很烦,就挂了电话。现在好了点,你们要和我说什么来着?”李默顿了下,道:“精神好转不代表脑子好转,我懒得重复。”江森垂眸几秒,察觉到其中不对,却仍不动声色将会议重复了一遍。亚连像是感到无趣一般,“就这个?随便。”他挂掉了电话。李默挑眉,“他这几日都这样吗?”江森沉默了几秒,他笑了下,“他是有点健忘。”“我不相信,他的任性与健忘能让他回拨过来,你觉得呢?”李默淡笑。江森也笑,“他身边有人提醒。”他的手指敲击了下膝盖。小插曲并未拖延会议的进度,没多时,李默便起身离开了。江森从窗边看见车子远去,他看向身边的下属,低声道:“在竞选日子确定之前,都盯着亚连和陈之微。尤其是……竞选日当天。”他吩咐完,又整理了下袖口的扣子。你又想做什么?到时候,你又有什么借口?江森垂眸。当我从盥洗室洗漱出来的时候,我看见亚连躺在沙发上。他仍然在流着眼泪,只是安静的流着,既不像是许久之前那样缺乏生气,又不像是在表达什么特殊的感情。我走到亚连身前时,他仿佛才意识到我的存在,便昂着脑袋,朝我伸出了手。如鸟雀张开翅膀似的。我坐到他身旁,鸟雀便飞入我怀中,他佝偻着身体,如天鹅一般弯下脖颈,将脑袋枕在我的胸前。这个姿势对我并不算友好,我只能将背部往沙发上靠。亚连便也随着我的动作,伏在我的胸前。他似乎在听我的心跳声,又似乎在发呆,脸颊紧紧贴着我的胸部。许久,亚连道:“你想看看新闻吗?”我摸着他的柔软浓密的发丝,轻声道:“我以为我们吃午饭的时候已经看过了。”这几日我与外界完全的隔绝,几乎只能通过一些他们读的报纸来了解外界状况。我其实十分讨厌新闻,那些东西远不如八卦有意思,同样是被粉饰加工的东西,但八卦起码有真实的成分在。亚连没有等到我的回答,兀自拿出了终端。今天的事情对他的冲击足够大,以至于他顾不得在我面前遮掩自己的终端,当然我也无法确定是否是他下定了某些决心。很快的,我就意识到了这是个错误的事情。亚连实在过于拙劣,他故作无意地打开了某个采访,又假装很感兴趣地停下来。于是很快的,我就听到两个alpha对谈的声音。“罗尔斯,请问你作为这才议长的热门竞选者怎么看?据我们所知,截至目前为止,你已经参加了约莫十一场巡回演讲进行拉票,并且于社交平台上发表了三篇热度极高的博文,获取了无数人点赞。就我们所知,摩甘比家族似乎与你有所接触,准备赞助你的竞选。”主持人面带微笑。罗尔斯是名壮年期的女alpha,她有着一张看起来就很官方的脸,非要形容便是方脸、微笑、卷过的短发以及一架厚重的眼镜。她两手交握在一起,很有些自信,“意料之中,不过我必须说,你们更应该问问其他热门竞选人的看法。”亚连道:“好像是议长竞选的消息。”我:“……”我知道,我不是耳聋,而且人家读报纸的时候我就听过了,在你忙着对餐盘里的蔬菜大喊大叫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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