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网问过了,网友说你上次洗澡时跑掉的蜻蜓,其实不是蜻蜓,是蜻蜓的亲戚,叫豆娘。”骆明翰的喉结滚了滚,低垂着眼眸,没话找话地说。 “啊?” “豆娘。” “哦。” “等雨停了,我带你去水边找一找,应该能看到。” 缪存问:“你还知道什么?” 骆明翰想了想,“我还知道怎么能不怕鬼。”他拿起手机点了两下,念经似的声音流淌而出:“《金刚经》,可以辟邪。” “谁教你的?”缪存狐疑地问。 “一个跟你一样怕鬼的人。” “你也在外门陪他一夜吗?” “我讲鬼故事吓唬他。” “……”缪存感同身受了一会儿,打抱不平起来,“你对他太坏了。” 骆明翰想笑,但笑不出声,便只能“嗯”了一声,低声说:“我是对他太坏了。” “你还知道什么?”缪存 从来到西双版纳的那天起,骆明翰就一直在尝试联系骆远鹤,用他知道的一切方式。他甚至找了在法国的朋友,去枫丹白露那片画家村去找骆远鹤,也去过他客座的大学打听,但没有人知道骆远鹤去了哪里。 现在人间蒸发的骆远鹤打了一通电话过来,像一束刺目苍白的强光照耀进了一个昏暗不见天日的洞穴。于是洞穴里自欺欺人的美梦便该走到尽头了。 “怎么不说话?” 骆明翰吞咽了一下,掀开被子起身:“等一下,我换个地方。” 他发着高烧,又没日没夜地睡了一整天,骨头缝里都渗着疼,刚一动弹,眼前便是猛然一阵黑。闷哼声惊动了缪存,他捏着笔,迟疑地回首看向骆明翰。 骆远鹤也在电话那端问:“你又在生病?” “没有,发了一点烧。” 他穿上鞋子,披上外套,推开门。门外细雨蒙蒙,但整个院子已经被泡烂了,草根和泥巴都软塌塌地沤在泥泞的水里,瓦檐下淅淅沥沥地滴着雨珠,是个人都该知道躲回屋子里去,但骆明翰失了智一般,义无反顾地一脚踏了出去。 “缪存出什么事了?” “受了刺激,回到了自闭症的状态,以前的事也记不太清了。”骆明翰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这句话。 骆远鹤在那头静了好久。 “他有自闭症,你一直都不知道,是不是?”骆明翰带点嘲弄地问他。 “他没提过。” “谁会有事没事跟别人提自己生过精神病?” “为什么会复发?”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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