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泽兮:“……?”对接下来的人仰马翻一无所知,等萧偌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日清晨。阳光照进帷帐,萧偌艰难起身,掌心按住闷痛的额头。“公子可算醒了,”铃冬听到响动,快步进到房内,“都已经快晌午了,您若再不醒,奴婢便要去叫御医了。”嗯?萧偌满头雾水,不解盯着铃冬眼下的青黑:“这是怎么了,你一晚上没睡吗?”“还不是公子折腾的,”铃冬一撇嘴,语气不满道,“昨晚在皇上寝殿……”“铃冬,”旁边寄雪将她拉住,转头对萧偌安慰道,“没什么,昨晚公子不小心喝醉了,快天亮时才回来,是奴婢和铃冬照顾的您,公子不必担心。”“才不是,唔!”还想再说话的铃冬直接被捂了嘴巴。“好了,”寄雪温和微笑,“那酒是御医给皇上的药酒,比一般果酒要烈,公子也不是故意要喝醉的,你就少说两句吧。”铃冬一肚子的话说不出来,在寄雪的逼视之下,只得闷闷闭嘴。萧偌来回望着两个丫头,心底的不解越发浓重。……所以到底怎么了?寄雪外表纤弱,可是却口风极紧,无论如何也问不出答案,萧偌只得放弃。洗漱用膳过后,萧偌扶着胀痛的额头,照例去给太后请安。已经临近晌午,本以为太后还会和先前一样避而不见,却不想刚走到康仁宫外,便有宫女等在附近,远远朝萧偌行了一礼。“太后正在后殿里呢,请公子随奴婢一起过去吧。”萧偌一愣,半晌才点了点头。因为宿醉,萧偌脑袋还迷糊着,刚迈进次间内,还未来得及给太后行礼,就见一只茶盏直接砸在自己脚边。岳太后面容灰暗,唇上几乎没有太多血色,一双眼眸空洞无神,仿佛病入膏肓。“你还有脸过来!是你挑唆皇上与哀家作对的是不是,是你让皇上不来给哀家请安的是不是。”“哀家是他的母后,是哀家从小将他带大,也是哀家扶持他登上皇位,才不过两年,他就想要将哀家抛到一边了?”“做梦!他这是不孝,让他马上过来见哀家!”萧偌被吵得耳朵疼,忍不住按了按额角。特别想说,教唆皇上与太后作对,首先他没有这个能力,其次,皇上与太后不和已久,和他有什么干系。还有扶持上皇位就更是荒谬了,皇上是先帝唯一的子嗣,登上皇位是板上钉钉的事。若非如此的话,以皇上的异族血统,朝中大臣如何肯轻易松口。耳边的叫骂越来越响。也不知太后是受了什么刺激,萧偌忍着头痛,只好将注意力都集中在墙上的四扇挂屏上。紫檀框黄漆地,内里是松树石桥,孩童嬉戏的浮雕纹样。心头微动,萧偌忽然开口道:“说来,方才在殿外瞧见个容貌被烧伤的老嬷嬷,念了好些稀奇古怪的话,那人也是太后宫里的人吗?”太后一僵,叫骂声猛然顿住,神情间藏着不易察觉的惊恐。“你说什么,什么嬷嬷,那人根本不是哀家宫里的人。”“是吗,”萧偌状似不解,“可是邹公公说……”“彤月!”太后叫来身边的大宫女,“哀家乏了,将萧公子送回去吧。”从康仁宫出来,萧偌回头望了眼宫门,倒是验证了自己先前的一个猜测,就是邹文余,似乎并非是由太后直接派来的人。然而话又说回来。无论是太后派来的,还是背后岳家派来的,这二者从立场上都似乎并没有什么分别。距离下午还有段时间。萧偌回到玉阶殿内,叫来明棋,让他去查宫里曾经在玉妃身边伺候过的宫人。未必是一直待在她身边的,只要是曾经与她接触过的人就行。“公子,”明棋努力压低嗓音,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您当真要小的去查探玉妃的事吗?”“放心,”萧偌知道他心底的担忧,微笑安抚道,“皇上那边已经默许了,你若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过董公公。”“好吧。”明棋点头,一张圆脸皱得更厉害了。将事情安排下去,宿醉带来的头痛总算缓解了少许,萧偌用过午膳,正打算去紫宸宫瞧瞧,忽然瞥见过来传话的董叙。“你说皇上让我在房里休息,不必再去御书房了?”萧偌惊讶。董叙欲言又止,神情古怪,不过还是照实答道:“对,最近朝中出了些变故,皇上政务繁忙,公子还是晚些再过来吧。”目送董叙离开,萧偌满心疑惑。最近朝中不是好好的吗。所以昨晚到底怎么了。他不会当真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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