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的是红的,平静的时候是肉红色,激动的时候是血红色。 时年也不戴项圈,他不是oga,他用不着这玩意。 时年要更高一些也更壮一些。 还有头发,时年的要软一些,蓬一些…… 这样看来,他们其实也不怎么像。 “连清!” 桑榆百无聊赖之际抬眼就看见连清呆呆的站在不远处,他立时就笑了,他喊了一声连清后就向着连清招招手: “过来。”积木 连清是被妙安送回来的。 长辈们早就睡下了,水水本来也睡了,但是不知道是做了噩梦还是什么,她突然就醒了,然后自己跑到了时年的房间里拉着时年往楼梯下走。 时年不知道水水是要做什么,但还是跟着水水下了楼。水水时常会这样,突然想起什么就要马上做,但她又不会表达,所以总是风一阵雨一阵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水水拉着时年到了她的玩具房,然后自己扭着小屁股拉出了玩具箱。 原来她想和时年搭积木。 “哥哥,积木。”水水说。 “积木”这两个字是水水新学会的,连清教的。那天连清抱着水水满脸焦急的跑出来,时年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心都吓的要跳出来。 “水水,叫给你小哥哥听,来,说,积-木。”连清抱着水水在怀里晃了晃,水水低着头乖乖的,然后学着连清的样子,小声说:“积-木。” “我教的!” 连清当时得意的样子,时年到现在也没忘记,因为他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时年陪着水水搭积木,忽然听见外面有了些动静,而且动静还不小。 他和水水说了一声,就出去看看怎么回事,结果他看见妙安架着连清进了大门。 妙安虽然也是个a,但是人瘦,一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连清的重量时年是领教过的,他赶紧走过去想着给妙安搭把手,结果他才碰着连清肩膀,妙安就把连清整个人往时年怀里塞。 “可累死我了,你快把你哥带走。”妙安把连清塞给时年后松就马上活动了一下胳膊,他还在那边抱怨说自己差点给姜焕打电话,让姜焕来扛连清。 “那你干嘛不找他?”时年嫌弃的把连清往地上一扔,反正也铺了地毯,不怕他摔着。 连清瘫在地上,仰面朝天的,嘴里还嘟嘟囔囔,时年不满的白了他一眼,然后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他脸怎么了?!”时年又看了连清一眼,发现连清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他蹲下来细看,更是发现他的眉骨那里都破了,血渍干在上面。 时年赶紧喊佣人去拿医药箱,佣人答应后,时年又嘱咐她们小点动静,不要吵醒其他人。 妙安也喝了点,他现在酒劲有些上来,就推说头疼要走,时年拉住他胳膊不让他走,叫他和自己一起把连清架到水水的玩具房去。 “你也不怕熏着水水。” 妙安边说话边抽手想跑,结果胳膊被时年攥的紧紧的。 时年心想自己也是被连清攥出经验的人了,知道抓哪儿最痛,还能让妙安跑了。 “那你就跟我一起把他扛二楼去!”时年说着话就把连清从地上拉起来,他给妙安使了个眼色,妙安还是不太愿意动。 “一会儿我给姜焕打电话,让他来接你好了吧?我就说你喝多了赖在这里不走了,让他带你回家还不行吗?哥你现在可以搭把手了吗?!” 妙安听了时年这话才架起了连清另一边两个人合力把连清带到了水水的玩具房。 水水又睡着了,佣人把医药箱放下后,就抱着水水回了房间,时年嘱咐她照顾好水水,这边就先不用她操心了。 看见佣人走了,时年看向妙安: “说吧,怎么回事?不是去开生日趴吗?怎么着,喝多了掉沟里了?” “还能是怎么回事,跟人打架呗。”妙安靠在一个大沙包上,然后把袖子撸上去露出了自己的手腕,上面赫然有几道抓痕,“你说大男人打架,动拳头动腿都正常,怎么还带抓人的呢,你看看这下手狠得。” “把伤口留着给姜焕看吧,我眼不瞎,知道是打架打的,我是问为什么,是跟人争白月光的所有权争急眼了,还是为讨白月光欢心表演自由搏击换佳人一笑了。” 时年说着话打开医药箱,他本来拿了碘伏出来,想了想又换成了酒精棉,noblee(1) 连清每次醒来都有一种“梦里不知身是客”的感觉。 他总要花点时间辨认一下自己到底是在哪。 大多数的时候他是在床上最次也是沙发上醒来,但是这次他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虽然地上有毛毯,但是依然是地上。 身上盖着被很松软,闻起来没什么味道,他眯着眼睛看了看四周,发现一堆积木倒在了自己的旁边。 好眼熟啊…… 连清宿醉未醒,头还是疼的要命,他挣扎着想坐起来,但是动了一下就放弃了,他晕的要死,怕是强行起来的话就要脑溢血了。 自己要是脑溢血突然去了还好,至少时年还能为自己哭一哭。 他会哭吧? 为了自己。 他应该没有那么冷漠,至少对自己,他都是表面冷漠。 二代的生日会是让自己毁了,不过想想也挺过瘾的,初中毕业之后他就没在打过架了,昨天他才发现自己居然宝刀未老。 桑榆叫他过去的时候他稍微犹豫了一下,因为他发现时年没那么像桑榆了。 或者说桑榆不像时年。 时年不会笑的很甜腻,他也不会软绵绵的靠在椅子上。 时年坐在椅子上的时候喜欢把两只脚都放上去,像煮熟的虾米蜷在一起。 他脾气硬邦邦的,只有在床上才是软的。 唉,连清突然有些后悔,白天不应该和他吵架的,本来说的好好的,结果自己嘴巴一贱就又惹他发火了。 桑榆又叫了一次他,连清摸了摸口袋里的盒子,里面是准备送给桑榆的镇纸。 二代就在这个时候拥着王然走了过来,王然低着头在和二代说着什么,并没有看见连清,但是连清从王然的嘴里听到了“时年”两个字。 为什么他会在二代面前提起时年?联想起之前二代说的那些话,连清觉得王然肯定不像他在时年面前表现的那么简单纯粹。 于是连清就跟了过去,像个鬼鬼祟祟的反派。 他也做了反派要做的事,在王然和二代说到要追时年的才带劲的时候,他在背后下了黑手,直接锁了王然的脖子。 后面就完全是混战了,连清记不清了,他只记得妙安过来拉他,然后也被打了。 所以妙安就也加入了群架,他的加入就等于宣告这场战役的结束。 毕竟妙安不是一般人,上次绑架之后,他有些心理阴影,便去学了很多诸如散打搏击之类的,也不知道是天赋异禀还是勤能补拙,总之是让他练出来了,别看人瘦,骨头里都是肉,连清和他对打撑不过一分钟就得告饶。 连清隐约记得妙安带他走的时候还跟那群人说今天的账他先记着,后面再找他们细算。 然后连清就没什么意识了。 连清扶着额头,又看了看头边的积木,积木上有细小的压印。 “哥哥。” 是水水的声音。 “水水。” 水水蹲下来摸了摸连清的脸,然后就坐下来,开始搭积木。 “哥哥,积木。” 连清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家里,在水水的玩具间。 “水水,你小哥哥呢?你看见他没?”虽然水水还不会说这些,但是连清会经常和水水说话,他把水水当正常的小孩子一样交流,医生说这对于水水来说是一件好事。 “他是不是又去工作了?你小哥哥是个工作狂诶,比爸爸还喜欢工作,比大哥哥也喜欢,是不是?” “本来还说要一起去给水水买狗狗的,现在根本见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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