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道:“你干嘛学我说话!”亚连张开嘴,我立刻也张开嘴,最后我和他异口同声喊了一句:“陈之微!”亚连说不出话了,又是想笑,又有些生气,最后捧着我的脸捏了捏。我也揉了下他的脑袋,低声道:“那我去了,很快就回来,好不好?”亚连不说话。我诱哄道:“等会儿我给你带一朵我挑中的最漂亮的玫瑰,好不好?”亚连这才松口,“就给你五分钟!还有,这些玫瑰都是便宜货,我才看不上,你休想用这种廉价的东西讨好我!”我站起身,走向了远处的佣人,道:“带我去吧。”佣人点头,然而还没走几步,我就看见了站在花丛附近的江森。大片玫瑰花丛中,他仍穿着制服,手边是军装外套,看起来刚结束工作,淡漠俊美的脸上有着几分阴郁,被玫瑰衬得愈发像是冰冷的霜雪。他望着我,像是酝酿了下,才道:“目前有几家媒体在报道你失踪的消息,你有什么想法?”你压根不在乎我啥想法,还找机会和我聊这个呢,有必要吗大哥?我回头望了眼花丛中的亚连,他像是有些无聊一般,整个人趴在画架上望着远处发呆,也不在乎颜料沾了一身。“没有多少人知道我还活着。”我收回视线,道:“随你处理吧,当然……如果有时间,你可以向季时川和许老师带去消息,告诉他们我活得很好,如果你害怕节外生枝,不用传达也没事。”“好。”江森望着我,从胸口掏出了手帕,“你脸上——”我往后躲了躲,拿过了他的手帕擦了擦,又笑道:“如果就是这些事的话,我觉得都可以随你处理,我既然已经下定决心陪亚连了,就决定放弃其他的东西了。”江森的眼睛看着我手中的手帕,没能说话。我道:“没有别的事了吗?没有了的话,我先回去陪亚连了。”江森没有说话,只是“嗯”了声。我走了几步,又转过头看向江森,“对了。”江森抬头望着我,黑色的眼眸中有了些浮动的碎光,“怎么了?”我想了想,道:“你可以告诉我更多亚连的事情吗?”江森攥住了手边的玫瑰,我看见鲜红的汁液从他掌心中泄漏出来,一滴滴落下。我立刻道:“如果你介意的话,那就算了,总而言之我先回去了。”阳光正好,卡尔璐的人员对着斐瑞进行汇报,由于阳光过于好了些,斐瑞头发上金灿灿的光芒也时常能夺取走他们的目光,他们必须要十分努力才能不将眼神挪到斐瑞的金发上亦或者是脸颊上。可惜的是,并不是所有人的都能做到这点的,很快的,轮到一名女alpha汇报时,她的便犯了失神的错误,将眼神挪到了斐瑞的头上。下一秒,斐瑞那双不满的蓝色眼眸便让她意识到了错误,连忙道歉:“抱歉,我失礼了。”斐瑞凝着她许久,突然笑起来了,“在看什么,是觉得我脸上的伤很好笑是吗?”“绝非如此,斐瑞先生!”下属迅速解释道:“距离您出院仅剩三天了,您脸上的伤口也早就愈合了,并没有任何痕迹。”她说得不错,斐瑞脸上横亘的伤痕的确淡得不能再淡了,本就不值得在意。可偏偏斐瑞很在意,他耳中飘过的每个字都十分刺耳,令他攥住了身边的东西狠狠掼过去,“滚!”下属不敢再继续汇报,生生受了这一下,迅速离开了。剩下的人低着头,他们都是些年轻气盛的alpha,然而在斐瑞面前却安静得像是鹌鹑。斐瑞的脾气并不算好,但他做事向来如春风化雨,总是笑吟吟的,得体至极,他们即便心底觉得他着实是个手段厉害的oga,却也极少生出忌惮来。然而从订婚宴彩排回来后,他的个性就变得阴晴不定了起来,怒火也以更粗暴的形式展露。他们知道,多半是因为他脸上几乎看不清的伤。斐瑞像是平复着怒气,他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抚摸着脸颊,没有说话。许久,他才注意到,将手迅速从脸上抽离开来,道:“继续。”“目前几条关于亚连的爆料已经跟进,舆论反响很好。”一名下属接话,她将终端上的舆论数据投影出来,“尤其这篇新闻。”斐瑞扫了一眼,很快便看见那篇文章的标题:《独家专访:滋养安德森玫瑰的泥土——亚连以往友人的讲述》比起标题更惹眼的是几条热门评论:“别开玩笑了,能跟安德森家的人读一所学校,平时也没少搜刮民脂民膏吧?不会觉得我们会为你喊冤吧?你活该被霸凌哈,当然亚连先死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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