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渡微微皱眉:“你怎么了?做梦了?在梦里跟人打架?”
南颂敷衍道:“啊,是啊”
沈渡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语气有些意味深长:“哦?梦见跟谁打架?怎么打的?成年人之间那种打架吗?”
南颂愣了足足两秒才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瞬间脸色都变了。
“哇噻沈渡,你脑子里一天天的装的都是些什么黄色废料?你真的是那个每天只顾着看各种财务报表的大总裁吗?”
沈渡和她对视着,态度不慌不忙:“要说起黄色废料,那还是你脑袋里装得比较多。”
“呵呵。”南颂的语气尽显嘲讽。
看着站在床边换衣服的人的背影,沈渡终究是没忍住好奇问出了自己心里想的那个问题。
“南颂,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正在穿衣服的南颂动作一顿,转过身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沈渡像看智障一样看着自己的沙雕老婆。
“我耳朵又不聋,要不是因为这家里有墙壁挡着,你刚才那声‘草’的音量估计能直接传到三条街之外的云屹集团总部。”
南颂:“”
她不想在这个丢脸的事情上继续和他纠结,果断地点点头:“是的,我做噩梦了。”
梦见你这个狗日的要挖我的心,掏我的肾,给你的狗屁白月光换上,南颂在心里补完了后半句。
沈渡挑了挑眉:“做什么噩梦了?说来听听。”
南颂原本是不打算告诉他的,因为按照这个狗男人的性格,她觉得自己一定会招来他的嘲讽。
但是现在南颂见沈渡如此认真地问自己,她突然就动了想看看他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的念头。
“你想知道?”
“嗯。”
“行,那我告诉你。”南颂一边用抓夹弄头发一边说道。
弄好后,她在床边坐下,拉近了一点自己和沈渡的距离,看着他的眼睛。
“我不止一次梦到过这种情节了,梦里你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我弄到了一个医院,那个医院的环境特别恐怖,破烂不堪,到处都是青苔和黑灰,你知道废弃医院主题的那种鬼屋吗?对,就是那种环境。
然后你让一堆人拿着刀子要挖我的心挖我的肾,还要挖我的肝,说要给你的什么狗屁白月光换上,因为梦里她得绝症要死了,你说她才是你一直以来真心喜欢的女人,说必须要救她的命。”
南颂说到这里停住了,沈渡看着她,表情和语气都很平静:“就这?然后呢?”
他早知道她是个戏精,果然连梦里都不例外,离谱到这种程度的梦,也亏她做得出来。
“然后精彩大戏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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