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夹腿。
这动作把严竞的话也给生生夹断,甚至好一会儿他都怀疑自己可能没睡醒。
黑暗中,孟斯故的声音说不出到底是舒服还是痛苦,就这么带着未知无限放大到严竞耳边。
严竞明白男性天然的某些需求,但他不理解不久前信誓旦旦保证不越界的人,怎么半夜背着他偷偷做这种事情。
这个发现令他略有些激动,生出一种占据上风后形容不清具体原由的坏心眼儿,想藉此惩罚一下孟斯故近段时间的口是心非。于是他没急着戳穿或是叫孟斯故滚去卫生间解决,而是一动不动地等待下一步动作。
谁知还没等到孟斯故做更多,严竞先听到了一阵微弱的啜泣声。
「喂,孟斯故,」想到孟斯故掉眼泪的模样,严竞以为自己判断错误,终是没忍住,开口问,「你在哭?」
孟斯故被他突然发出的问话吓了一跳,动作也停了,整个人僵在旁边。
严竞没耐心等他找到藉口回答,坐起身来就要按自己那边的床头灯开关。
孟斯故连忙阻止:「别开——」
灯还是亮了起来。
昏黄的灯光中,首先映入严竞眼帘的就是孟斯故那张淌着泪水丶带着怨怼的脸庞。再往下,孟斯故的手指紧紧抓着被单。
「还真哭了。」严竞说,「哭什么,都是男的,想弄就大大方方弄,别跟谁欺负你了似的。」
闻言,孟斯故的眼泪又流了一行,压着哭腔咬牙吐出三个字:「就是你。」
严竞则笑了,抱着手看他,「关我什么事儿,孟斯故,我逼着你半夜起来这样了?还是我没让你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睡了?」
孟斯故吸了下鼻子,颤声说:「我不想,但是热……」
说话间,严竞也察觉出了不对劲,孟斯故此刻的症状看着不像发烧,更像是用了某种诱发人兴奋的药。
他猛地掀开被子,果然,和猜想的一样。
「不对啊,药应该没问题。」严竞回想他从孟斯故背包里拿出来的几个药瓶,退烧丶消炎还有止痛片,都是孟斯故自个儿在山上的屋子里收拾进去的,哪种都不该是会造成这种反应的东西,「明明你下午吃了没事儿,烧也退了。」
孟斯故没心思跟着细琢磨是哪个步骤出了问题,他只觉得现下肩膀的痛感全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热意涌至全身。
「不行,热……」
闻言,严竞伸手摸他的额头和脸颊,又摸他的手臂。温度是比正常体温稍高些,但不是发烧那类的高热,让他一时半会儿分不太清这是不是孟斯故的心理作用。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等我一下。」严竞到卫生间接了半桶水,抽了条毛巾,边提出来边说,「拿凉水先擦擦,省得待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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