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困意被驱散得七七八八,心里怨念横生。
「方才我去见了苏嬛,跟她去了酒楼。」他炫耀般地说。
燕冰清:「……」
她用毯子蒙过头,不想搭理他,心里的火气在爆发的边缘,「你去见她就去呗,跟我说什么?毕竟你跟她也算是旧相识。」
墨沧溟的声音含着隐隐的笑意,他继续道:「你猜我跟她说了什么?」
她重重出了口气,淡淡道:「你跟她聊了什么是你的隐私,你不必跟我说。」
他感受到她的冷淡,心里反而欢喜,他隔着毛毯戳戳她的脸颊,「方才你们说话被我听见了,我追出去询问她破解换命咒的法子,她说借寿。」
燕冰清瞬间清醒过来,她的眼中闪过暗色,猛然掀开毛毯,从他怀里支起身子。
她黑着脸道:「你答应了?」
「自然没有,此法有违生老病死人间常理,对人命毫无敬畏之心,你不喜欢,我自然不能沾染。」墨沧溟道。
她松了口气,责怨地瞥他,「你既然没有寻到方法有什么好说的?就知道吓唬人。」
他伸手在她脸蛋上捏了一把,「你爱吃醋,我若不说,你也不问,把你憋坏了怎么办?」
燕冰清在他胸口上捶了一拳,「你才爱吃醋!」
「好,我爱吃醋,清清是世上最大方的女子。」他的身子朝她的方向靠去,唇落在她的鼻尖。
她感到一阵瘙痒,侧过脸揉揉鼻尖,欢喜地说:「幸亏你知道我不喜欢,你若答应了,我定会跟你决裂。」
他的脸沉了下来,轻而易举地将人扯进怀里,对着她的唇瓣又咬又啃,让她唇舌吃痛。
她难受地蹙眉,并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
「唔……为什么……」她推搡他的胸口。
墨沧溟松口,神色阴冷,「你我不可能决裂,你想决裂,就把我杀了。」
燕冰清这才明白他愤怒的点,他的心思细腻如尘而且眼里容不得沙子,一点不顺心的东西都容不下。
她抿抿隐隐作痛的唇瓣,解释道:「我知道你我心意相通,你尊重我,不会让我不高兴。所以我才说着玩的,并非真的打算与你决裂。」
「此话岂能放在嘴边?」墨沧溟不忍责怪,尽量将语气放得平和。
她怼道:「那你还让我杀你呢,你怎么能不避谶?」
墨沧溟不想再跟她争下去,紧搂住她的腰,唇贴在她的耳畔,「好,我日后一定避谶。那你也不能再说要决裂。」
「嗯。」她点点头。
他解开她的腰封,手滑进嫣色的梨花衣袍中,他温凉的唇瓣落在她的脖颈间。
燕冰清的身子轻颤,她才不想做这些,晌午快到了……
「沧溟,能不能跟你商量一件事?」她正色道。
他将她的外袍脱下来,丢到一边,也示意她脱他的。
燕冰清红着脸,解开他的衣带。
「除了朝政,其他都听你的。」他的喉结上下滚动。
她不由得斟酌起来,怀疑皇后使用厌胜之术算不算朝政呢?
墨沧溟并不急着吃她,他逗弄她,「脸怎么这么红?我哪里你没看过?」
说起这个,她的脸更是红得要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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