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也不会很熟练。你是说和我做爱是因为我是个新手?&rdo;
&ldo;这样看,亲爱的。这种事你肯定要从别人身上学到,有时我又喜欢教。而且……&rdo;本感到身子她略微一僵,&ldo;这么说吧,我很挑剔。我过去的男人运可相当差,本。&rdo;
&ldo;你的伤疤……&rdo;
&ldo;我不想谈这个,&rdo;艾德丽安一下子显得冷若冰霜。
&ldo;所以你认为我是无害的,&rdo;本喃喃说道。
&ldo;无害?不,没有一个男人是无害的。温柔、体贴,这有可能。如果我教会你如此做爱的方法‐‐教会你如何去爱女人而不是伤害她们,这对我们男女双方都有好处。等你找到自己的真爱……&rdo;她肯定是感到本在颤抖,所以停住了脚步。两人已经走到河边的大阶地。泰晤士河在他们身下缓缓流淌,至少有上百艘小船在水面荡漾。
&ldo;不,不会是我,&rdo;她柔声回答着本没说出口的念头,接着轻轻吻在他唇上。本知道自己的表情泄漏了心中的痛苦。他真想大声哀求瓦西丽娅爱自己。
&ldo;你太把这件事当真了,&rdo;她说,&ldo;日后你回首往事时,就会记得这多可笑。&rdo;
&ldo;说真的,我确实有点担心,&rdo;本努力挤出一丝笑容,&ldo;我怕到时候回忆的内容有点太少了。&rdo;
瓦西丽娅戏谑地捏了一下他的胳膊。&ldo;哦,如果你能采取更轻松随意的态度,也许我们可以看看能做点什么。但如果我发现我让你不高兴……&rdo;
&ldo;来吧,上阶地走走,&rdo;她说。
两人走上毗邻舰队河河口的阶地。他们面对泰晤士河,左边耸立着坦普尔大学的高墙尖塔,这所学院本身就是个小城市。右边沿着曲折河道矗立着伦敦塔周边的古老哨岗,那也是本第一次踏足伦敦的地方。阶地是一片宽阔码头,长愈一英里,点缀着许多通向水面的阶梯,可供舟船停泊。石砌阶地上挤满了人,有穿着华贵的富人在散步,也有渔夫和吉普赛人,乞丐和商贩。只要吸一口气,就能闻到远方海洋的咸味,午后阳光下的鱼腥,烟草、馅饼、牡蛎,以及下水道泛出的臭气。
两人走向伦敦塔,本估计这次漫步是真正的漫无目的。
&ldo;你破解了牛顿的谜题,干得可真漂亮。&rdo;
&ldo;那很简单。即便我不说,你们也都能看出来。&rdo;
&ldo;这不是问题所在。你很有天份,本。你想过上大学深造吗?&rdo;
本自嘲地扮了个鬼脸。&ldo;这是钱的问题,&rdo;他说,&ldo;我父亲很希望我能上一所美洲大学,但我想这永远也不可能。&rdo;
&ldo;你很少谈在美洲的家人。&rdo;
本重重叹了口气。&ldo;我努力不去想他们。&rdo;
&ldo;他们就那么糟糕吗?&rdo;
&ldo;不,我非常爱他们。但我背叛了他们,抛弃了他们。&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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