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多人来这里求姻缘的。”廖晚和夏思树同乘在轿车后座,她瞧着窗外的景色,对她说着:“你们年轻人过来求个岁岁年年,平安顺遂也挺好的。”夏思树坐在那仔细地听着,点头,也同样地看着窗外,身上是件吊带长裙,手臂白皙在外露着,褐色的眼睛里映照着正午的光线。因为廖晚的玉石生意在这边,出机场后有车过来接送。这里素有海天佛国之称,乘着那辆号码连号的车牌一路行至山脚下,山脉层峦叠嶂,南海观音菩萨铜像立于山峦绿林之间。穿过了那片紫竹林,黑色轿车就停在寺庙外的香樟树底,树干虬枝盘旋。一轮冬一轮夏,廖晚一年两次修行,与这里的住持熟识,但这会住持刚好有事不在寺内,接待的是普陀山前寺执事之一。这边也刚结束一场雨的缘故,寺庙中空气潮湿,沿着寺庙的黄墙一路走过去,墙根斑驳,头顶绿荫浓郁,廖晚和执事走在前,夏思树和邹风只走在后。“你以前来过这儿吗?”见廖晚和执事在前面一起谈心经,夏思树借着机会偏过头,低声问了句。她第一次来,感受上新奇着,但又不敢随便冒犯。“嗯。”邹风勾了唇,说自己留给她的那块檀木牌就是这寺庙里的住持给的,但那时候他还小,那段时间也常生着病,就记得不太喜欢吃这儿的斋饭。温度似乎随着太阳有些高,夏思树:“那我以前没拜过佛,现在来求还灵不灵?”邹风看着她那样,忍不住笑了声,挺会卖弄玄虚地回了她一句:“心诚则灵。”大雄宝殿外人影憧憧,梵乐声隐约回荡,香客捧着香络绎不绝。人有些多的缘故,邹风牵着她的手,从阶梯的一侧绕到另一侧,跟上廖晚和住持的步子,最后停在了香炉前,在请香处请了三炷香。夏思树是平生第一次到这样的场合,不免有些紧张,只能看着廖晚的步骤试着记下来,大概尝试着去做。前寺的住持刚好回来到了这处,和廖晚合掌问讯做了一礼后,就站在烟火缭绕的香烛旁,慈眉善目地看她,和她脖颈上悬着的那块原属于邹风的檀木牌。“别急,这样拿。”邹风站在她身后,教着她,声音低,垂着眼,手指压在她的手背,帮她纠正上香的姿势,左手拿着,右手拇指抵着,最后将香合起递到烛台上点燃。白烟缕缕,夏思树收回手,虔诚地将那点燃的那炷香举过头顶,朝着正面大殿跪了三拜。那年她常看见一句敬香抵意难平的话,大殿上香火连绵,佛像法相庄严,熠熠生辉。可夏思树跪在那,内心却格外平静,那时邹风在她身旁,和她同样地点着炷香,看着烟雾缓缓升腾的时候,那一瞬间她竟然想不出有什么要意难平的地方。“岁岁平安。”她还是在心里想。敬完香后,夏思树从蒲团上起身,邹风抬手自然地牵了她一把,陪她将香插入香炉中。他们只不过是送廖晚过来,上完这炷香,就该走了。外面地面的潮湿好了些,廖晚身后跟着另一个人,打算将两人送至前寺门口,坐她的车去机场。几人一道穿过那座九龙宝殿旁的通道长廊时,夏思树望着树木葱茏的古寺风景,突然间被身后的人拽住了一把,邹风眼神好地在旁边见着了一处偏殿内的解签台,看向放置着红色的蒲团和长签半满的抽签筒。“不如去抽个签再走。”邹风忽地开口提。廖晚脚步顿了秒,闻言旗袍随着鞋跟转过去,只看了一秒,只说随他,夏思树一句话也没表态只好跟着。偏殿内同样供奉着一尊佛像,只解签僧人一人,见到有人进来,双掌合十垂目做礼。“小树解吗?”廖晚只站在那,轻微笑着,挂着玉佛珠的那只手拿了解签台上的抽签筒,朝她示意了下。因为之前算得结果不好的原因,夏思树不想过去,更不想当着廖晚的面解出什么不好的签。还没想好推辞,邹风站在她身后,手扶她的后腰,将她轻轻往前推了一把,道:“没事,就试试。”夏思树回过头看他眼,硬着头皮从廖晚那接过。她垂着眼,微抿下唇,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香火,最后还是缓慢地跪到了蒲团上,心跳有些快,摇着抽签筒,也有些紧张,终于在几声“哐当”声后,掉出了一签落在面前。夏思树抬手将签捡起来,递过到僧人面前。“是上上签。”解签僧人垂目,朝她作礼,说话声浑厚着:“施主前程似锦,有贵人命,遇难成祥。”“听见了吗?”邹风轻声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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