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发颤。 他看似咄咄逼人，实际上心里却已经开始打鼓。 查凡从前的懦弱和低调让他在杂事堂中处处吃亏，可现在，这个曾经被他视为软柿子的师弟，却不知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冷硬、锋芒毕露，这让他心生几分忌惮。 查凡对宋烁的神色观察得一清二楚，不动声色地走到对方面前。 他低下头，似在整理袖口，语气却平静得让人发寒：“既然师兄不愿离开，那便留下来吧。 不过提醒你一句，若再与我纠缠不休，我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忍气吞声。 大家都是外门弟子，你又能比我高到哪儿去？” 宋烁抿了抿唇，没有回答，半晌后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当背影完全消失在偏殿门口，查凡才缓缓坐回桌前，拇指轻轻摩挲兽皮卷的边缘。 他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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